随着军队扩编重组的逐渐完成,接下来便是春耕生产的安排和新兵的训练了,虽说陈启依然忙碌得不行,可是晚上也终于有时间可以去找找自己的女人们了。
不过那些几乎变成红眼狐狸们的美女,谁也没有想到,陈启第一个去找的居然是她。
这是腾龙堡破晓楼的一个地下室,虽说是地下室,可是房间宽阔,有良好的换气系统和保暖制冷,丝毫不逊色于地上的那些房间。
屋子里装饰和被褥等也是按照破晓楼主卧室的标准来设计的,只是没有窗户,看上去像是个高标准得的囚牢罢了。
而在这间奢华的牢房之中,只有一名身材高挑丰腴的美熟女,那便是昔日腾龙堡的女主人白梦胧。
白梦胧面容依然妩媚,身材也是如同之前的火辣,只是神色有些憔悴,显然被人推翻统治这种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
而陈启并没有搞什么铁链枷锁困住对方,只要在这套房里,她就是自由的。
一应用具设备都是齐全的,甚至还会有仆佣过来定期打扫。
只是没人敢和她交流,这快要让白梦胧疯了!
而这一日,就在白梦胧神情恍惚,几乎要气得摔家具时,忽然听到门外护卫响起了对话声,紧接着大门便转动起来,能听到锁链解开的响动。
她立刻警觉了起来,果然大门打开之后,白梦胧便看到了那个鸠占鹊巢的可恶男人——陈启!
“啊!我杀了你!”
白梦胧美眸圆瞪,瞳孔里泛着一抹杀意,她不顾实力差距,直接像一头怒的母狼般,直接扑向了陈启。
而陈启面对着白梦胧那妩媚之中带着杀意的面容,他却没有一丝的担忧或者畏惧,直接打出一记弹指!
然后白梦胧便觉得自己仿佛撞在了一面无形的墙壁上面,直接撞得头晕目眩,倒飞回了大床上面!
还没等白梦胧反应过来时,陈启便已经坐到了她的身旁,一把揽住了对方丰润柔软的腰肢。
同时他伸头在白梦胧耳边低声道:“别太过分了,我留着你,一来是安抚白家的人,白罴现在还是一营统领,白家的人我大部分还是委以职位,未曾夺权。二来是你姐姐爬上我的床,宁可被我干得口歪眼斜,子宫灌精,也要换取你的活命。但是不代表我不会生气!”
其实在反应过来时,白梦胧便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酥软无力,尤其是闻到身旁陈启那浓郁的男性气息时,她更是觉得下体子宫不断痉挛着,蜜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四肢更是无力支撑。
在陈启在她耳边说着威胁,却又轻佻的吹了口热气之后,她的娇躯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正好倒在陈启的怀里,还有些微微的抖。
“我的身体……怎么会……难道是……”
白梦胧有些面色难看的呢喃道。
“没错,可是每次都聪明得太晚了!你的饮食清水里都掺了慢性春药,原本应该再过段时间再来见你的,可是……嘿嘿……”
陈启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淫笑道:“说起来那慢性春药还是我从谢腾龙的宝库里得到的呢!嘿嘿嘿……”
“你无耻!畜生!”
白梦胧面色涨红如血,美眸里不断闪烁着淫邪和愤怒,两种情绪交织着不断互换。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呵呵呵呵……”
陈启搂着白梦胧那丰满性感的肉体,感受着对方的柔软和体香,双手直接抓住对方的肩膀,然后稍微用力,就将这位美人妻未亡人给抱了起来,并侧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任由白梦胧如何咒骂唾弃,陈启的双手却不断在白梦胧那丰满性感的娇躯上面游动玩弄起来。
到这个时候,白梦胧才现自己的心中除了痛苦,竟然还有丝丝的快感。
而且这种快感随着那个畜生对她的动作越来越盛。
“一定是春药的影响!一定是春药的影响!”
白梦胧不会承受自己的身体已经对陈启的大鸡巴产生了依赖,她不断在自己的内心重复着,想要自己将罪魁祸推诿到慢性春药上面,并不是自己内心淫荡,贪婪对方的大鸡巴和强性能力。
陈启的手掌开始逐渐有了动作,他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那浓密顺滑如黑色丝绸般的青丝,用力的嗅着那长上面传来的芬芳。
很快他的手掌便缓缓的滑到那雪白的脖颈,同时陈启还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弄着美人妻未亡人的耳垂。
白梦胧微微的颤动了一下,那光滑的脸颊顿时浮现出了大片的绯红,如同晚霞彤云,看上去极为诱人,带着异样的魅惑!
白梦胧虽说身体因为慢性春药的缘故,变得极为敏感,可是美眸里却依然闪烁着像火苗般的愤怒仇恨的厉芒,就像是一把锋利的钢刀,随时可能割伤陈启。
可是对于陈启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当初白梦胧还掌控着腾龙堡时,他都不会畏惧对方,更何况现在对方已经是阶下囚,什么可借用的力量的都没有。
陈启的另一只手则是顺着白梦胧的衣衫下摆继续朝下,直到划过了下摆的边缘,落在了对方那薄透肤型的肉丝裤袜包裹着的大腿上面!
白梦曦的大腿圆润丰腴,摸起来极为舒爽,陈启的手掌不断的在上面摸动着,不知道是沉溺于那肉丝裤袜的顺滑,还是对美人妻未亡人的美腿有极强的性欲!
白梦胧只觉得自己的大腿被对方摩擦的地方,产生了一丝丝电流掠过般的刺激,她很想叫出声来,可是又不愿意在仇人的面前露怯。
于是她只能紧咬着嘴唇,用剧烈的疼痛来抵御那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
只是即使她再怎么忍耐,都无法完全压制那强烈性欲和身体反应,于是她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了。
而这时白梦胧的姐姐白梦曦也走了进来,默默的坐在了妹妹床边的椅子上面,看着陈启怀里不断被玩弄的妹妹白梦胧,她的美眸微微闭着,不知道是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