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信步感到腻歪了,便调转过身去,依旧骑在她后背上,面对她美丽洁白诱人的屁股蛋子。
我当初怎么就想起送她父母这根玉石抓挠了呢?此时真是个理想的工具。我用抓挠柄拨弄着娇莺屁眼两侧最娇嫩柔软的肌肤。在这有些温存的折磨中,她快地扭动着娇躯。我把抓挠玉柄顶端放到她的粪门,轻轻一按,就像刀切奶油,很轻易就按进了屁眼中。这时,她扭动得更加剧烈了。
我赏玩着她的屁股,自娱自乐了半天,玉石柄在她屎眼里深入着,转动着,她那里面便淌出了混有精液的黄屎,臭烘烘的,但并不令人作呕,反使我欲火更旺。
我拔出沾满臭粪的“鞭子”
,又细看她玫瑰色阴户,正在滴淌着骚水和精液,它是如此热切地需要爱抚的,实在令我激动。
现在,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完全听命与我了。为了给小日本戴一顶沉重的绿帽子,我认为不能心慈手软。
我仍叉腿坐在这匹世界上最美丽坐骑上,抚弄着她下身肥美的双唇,还有芳草地上的卷毛。她对我的举动回之以一连串娇滴滴的呻吟。这臭丫头真是妙不可言,她虽然倔犟,但却在我鼓捣下越来越湿润了。
我的手指接近了洞口,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毫无遮挡地玩弄女人屄啊,而且是我那么心仪的姑娘,我激动得心脏都要爆开了。指尖触碰之处,湿滑得令人难以置信。我的鸡巴已将裤裆高高撑起,我知道,只要一掏出这家伙,靠近娇莺的大白屁股上,就可以满足我的生理需求了。我曾经意淫过她多久了?为了她我白白浪费了多少生命之精啊!但是,我还想多耍弄她一会儿,以此做为对这个美丽负心女郎的惩罚。
我的手指滑到了紧而湿漉的缝隙里,寻觅着我从未探索过的风光。我那接惯了足球的大手,手指又粗又长,半个指头尚未伸进去,她的屁股便猛然一绷,并向后缩去。我心想:“妈的,那个叫江平的小日本鸡巴到底有多小?我才伸进半个指头,她就感到了这么痛苦。”
我从她身上下来,只见她身体僵直,瑟瑟抖。我拉她起来,好好欣赏着她,真是个赏心悦目的美人。由于屁股被行李绳紧勒着,她站立时不得不稍稍分开双腿,这使她屄门和后庭门暴露无遗。再看上身,勃起的粉红色奶头坚硬着,如果实的花梗,令人垂涎。真想咬进那雪白的乳房中,让我干涸饥渴的舌头浸润在她的乳汁中,尽享甘甜。
我的眼睛扫向了餐厅中的饭桌,她家客厅是与餐厅相连的,餐桌是椭圆形,我突然为自己疯狂的想象力而感到激动。于是,我又拿起一根行李绳,揽住她的腰,将她挟抱到餐桌旁。
娇莺预感到了我的企图,对我投来畏惧的目光。我先把行李绳分为几股,横挂在餐桌上,并做好套子。然后强迫她钻进餐桌底下俯卧,她尽管不情愿,但一是怕我动粗撒野,二来她似乎也对即将开始的新惩罚感到好奇,所以还是按我的意思办了。
我用绳子套住她的脚踝和手腕,又在她腰腹拦上几道绳子,不断拉紧绳套,她那无助的身体就被横着慢慢吊离了地面,脸朝下,被绑在了桌子底下。由于她的整个身体比桌子长,因此脸和双脚都露在了桌外。
娇莺就那么被绑在桌下,不能说话,一动不动。她的双腿被我用绳子分开,大张着,两只美妙的乳峰垂挂下来,不停地乱颤。她面有惧色,因为她知道目前已完全身不由己,全看我怎么玩她了。而她的美目中,却还流露出另一种眼神,一种渴盼的欲望。
我跪在她下面,欣赏着昔日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如皇后般的小娇莺。她双乳圆润光滑,软软地垂下来,顶端是粉红坚挺的奶头。这么娇美的肉体,已折磨过我多少夜晚了?我从她乳房开始,轻轻抚摸揉弄,双手捧着它们掂量。它们在我的大手中软软无力地滑动,激起了我吻它们,舔它们,吸吮它们的欲望。
我钻到桌下,躺在地上,仰起上身,把一只乳头放进嘴里,轻轻咬动着,手指则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
娇莺的呼吸声越来越短促粗重,从她被堵的口中出呻吟,口水已浸透塞在嘴里的那团背心裤衩,流淌下来,当我想歇口气,把脸露出桌外时,她的口水就全滴落在了我的脸上。
正因如此,我的注意力才转向了她的嘴唇。她的唇红润、小巧、丰满。我曾在多少个不眠之夜想象过,这么小的樱唇,含住我特大号的鸡巴,将会是怎样的感觉?
于是,我把勒在她嘴外的绳子拉到她下巴上,手指伸进她口中,掏出了那团湿透的背心裤衩。
她粗声大喘起来,并怒骂道:“快给我松绑,放我下来!你这个暴君、法西斯分子、恶棍、臭流氓、萨达姆!你算什么男子汉?一点也不绅士!”
瞧她那愤怒的样子,就好像压根没被日本鬼子操过,却如同一个冰清玉洁的圣女,竟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受害处女的样子,拿自己当什么了?看起来,她似乎把自己当成女英了。
我却在她眼里看到另一种内容,一副欲火难忍的娇羞模样。当我摸她红唇时,她一口咬住了我的大拇指。但是一点也不狠,她根本就没用力。我知道,这只是她象征性的反抗而已。我吓唬她:“你咬,使劲咬啊,我要让你受到比屁股挨抽更难受的惩罚。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女汉奸,荡妇!你给我乖一点,要不,我明天把所有的哥们都叫来操你,他们中不少人比我还野呢,操死你,臭娘们!”
说完,我钻出桌子,拉开裤门的拉链,拨开三角内裤,掏出了急不可待的鸡巴,龟头直抵她的红唇。
她虽然紧闭小嘴,但我那老二实在太硬了,很快就戳了进去。我一米八四的身材,肌肉男,屌当然大于常人,足有一尺左右,插入她口中,差点呛到她,她咳嗽起来,但又不敢用力咳,好像怕不留神咬伤我。这一刻,我感动得差点流泪,心都醉了。多好的姑娘啊,我这其实是在奸污她,可她却没有一丁点要伤害我的意思,心地实在太善良了。她似乎天生就有这种技巧,居然津津有味地享受着,吸吮我坚挺的肉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