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说,他的手脚仍然不老实,总是借干活之机,在礼红身上乱碰。礼红现在都已经是队长了,这家伙还如此放肆,礼红哪能不生气?
她曾批评过王宝金:“宝金同志,你要注意自己的作风啊,我们这是革命队伍。”
王宝金便点头:“晓得晓得,可是队长,我又不是故意的,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在一九四三年春夏间,独立团没少打仗,仅配合根据地就与国军顽固派打了三次大仗,新四军共消灭顽军九百多人,其中三营就打死打伤顽军一百余人。
也就是在这样战斗的岁月里,丙夏入党了,他的介绍人分别是陈连长和汤礼红。两个人都曾被他从死神手中救回的,他们现在一个是他的同志,另一个是他的堂客,当然也是同志。
入党那天当晚,夫妻深情相拥,丙夏抚摸着礼红乌黑的秀说:“礼红姐,我们都是党员了!”
礼红说:“是啊,我们还要不断进步,明娟同志就是宁死不向敌人低头,这才叫一个真正的党员。”
说着,眼中已噙满泪花。
那一夜,丙夏格外激动,礼红也十分兴奋,他们的激情溶在了一起……
激情之后,他们不禁又怀念起了家中的父亲和儿女,礼红说:“孩子也该长大了。”
丙夏说:“我就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伢儿。”
礼红又说:“不知爸爸怎么样了,他还在生我的气吧?我们临走时,他都不肯跟我说一句话,他不原谅我啊。”
丙夏在礼红绸缎般光滑柔软的屁股上轻轻摩娑着:“爷会原谅你的,你几懂事,谁都会疼你的,他就是撂不下面子沙。”
接着,卫生队长礼红又与她的丈夫谈起了工作。礼红说,根据林、樊两位营长指示,今后卫生队的药方只能由丙夏和礼红夫妇掌握,不得外传。明娟的牺牲,给部队敲响了警钟,望岗的地下关系也送来情报,证实三营混入了敌人奸细,并且在打卫生队的主意,因此,一定要提高警惕。
丙夏说:“放心吧,在许多情况下,我都是单独为伤病员医治,我的绝技没有传给别人,游击斗争嘛,必须提防敌人的阴谋诡计。”
礼红高兴道:“丙夏,你越来越像大人了!”
丙夏对妻子一噘嘴:“我本来就是大人沙,我都十八岁了。”
礼红笑道:“你忘了,就在几年前,你一看到我脸还红呢,话也不敢说。”
丙夏的回应是紧紧搂住礼红,嘴唇压在礼红的樱口上,二人长吻,丙夏那物件就硬了,“噗”
一声,推入了礼红早已湿润的沟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