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红柔软的酥手就这么弄了几下,突然间,丙夏就崩溃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身子一抖,居然将快乐喷了出来,精液溅到了礼红雪白的肚皮上,也喷到了她的手上。
“噢……妈妈……我……”
他的鸡巴还在跳动着,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落到了礼红的手上,礼红抬起小手,将那滴乳白的液体舔进口中。
丙夏早已羞得满面通红,礼红安慰着他:“儿子……别不好意思……有妈妈在呢。”
他们躺了下来,丙夏的手轻轻捂在了礼红的屄上,感受着那块美肉的柔软,他的小家伙不知不觉间又硬了起来。礼红听到了他逐渐加快的喘息声,便坐起身来,背向他的脸,面朝他的脚,分开大腿,跪坐在丙夏肚子上。丙夏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礼红就已将他那小巧白嫩无毛的包头鸡巴吞进了口中。
丙夏感受到了一生中从未有过的美好时光,他双手捧住礼红屁股,轻轻揉着,真大真软,令他激动不已。啊,他看见了礼红的褐色屁眼,他盯着屁眼周围每一个好看的细褶皱,闻着那里散出的气味,好奇地用手轻轻揉动一下妙不可言的洞口。小莫罗早已坚硬无比,礼红吮唆着他的小小肉棒,丙夏感觉马上就要射了,身上所有的能量全聚集在了阳具根部,憋足了劲,一触即。便在这时,那带给他美妙快感的红唇却收了回去,放弃了他的小鸡鸡。
丙夏万分失望,以为礼红不跟他玩了,他能感觉到,这一次应该比上次更加强烈。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礼红自有激动人心的方法,她的玉臂温柔地搂住丙夏,热烈地拥吻他。丙夏本能地就爬到了礼红绵软的娇躯上,不用引导,无须指点,肉箭已逼近了洞口。他再也无所顾忌了,勇敢地顶撞着湿润柔软的阴部,大叫一声:“妈妈,儿子来了……”
就一头栽进了那温热的肉体里……
“操我啊……丙夏……”
礼红双手紧紧抱住少年窄小的臀部,似乎怕他逃走,丙夏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在礼红身上抽送着,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唯一的女人,为了这千金难买的一刻,他曾走过多少崎岖的道路,今夜,终于拥有了她,他觉得自己已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他们共赴快乐的顶峰,唱响了一曲和谐之歌。
丙夏惊喜地现,自己的精液全灌进了身下这美妙的胴体里,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浪费精液。丙夏粗喘着,趴在了礼红软软乎乎的肚子上,头枕着她的大白乳房,回味着礼红又紧又滑,美妙难言的阴道,昏昏睡去。直到礼红再次唤起她的欲火,他们便又重奏相亲相爱的快乐乐章。
礼红被无数男人奸污过,又刚刚生育不久,丙夏小小的阴茎果真能带给她快感吗?她的阴道能使丙夏产生快意吗?其实,阴道也是用进废退的,就像一把刀子,你越磨,它就越锋利,不磨,就会锈烂。阴道更是这样,性交越频繁,交往的男人越多,它的伸缩性能就越能掘出来,阴道肌肉张缩力就越强。人体也是如此,经常运动,肌肉弹性就好,不运动,皮肉就松弛下垂。礼红阴道很少闲着,何况还有老辉的缩阴草药推波助澜,所以,她和丙夏对今夜都很满意。
激情之后,丙夏虽有些疲惫,但心情却格外愉快,他头枕着礼红喧软的肚子,与她互相倾述心语。礼红轻轻抚摸着他的头说:“丙夏,我们对不起你爸爸呀。可是,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喜欢我,你的眼神不会骗人,因为你的目光太纯洁了。”
丙夏说:“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天天梦到你沙,礼红姐,不要再让我叫你妈妈了,我只想叫你礼红姐。”
礼红说:“我要是不同意呢?”
丙夏说:“你不会不同意的,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沙!”
礼红眼中泪花闪烁:“丙夏,那天你把我从多津子魔爪中救下来,我就觉得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孩子,其实,我也喜欢你很长时间了。我喜欢你的纯洁,喜欢你的倔强……”
听了礼红这话,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丙夏心中生成:“姐姐,我们离开这里吧,走的好多远,去找队伍打鬼子,然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礼红沉思着,叹了一口气:“我早就想去找队伍抗日了,你想,我怎么会甘心在日寇的铁蹄下过这种日子呢?可是,现在念云这么小,我不能丢下他,他是云轩的骨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