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何罪!”
我喊道:“大人,是他调戏良家女子在先!”
我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
刘墉也说道:“大人,此事众人皆可作证,您不能冤枉好人!”
刘墉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毫不畏惧。
这府尹冷哼一声:“胡说八道,打了人还巧言令色,来呀,每个人给我重责五十大板!”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要将我们生吞活剥。
就在这时,有个师爷模样的人匆匆进来喊道:“大人且慢!
大人且慢。”
来人看了看我们,附在府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府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随后便跟着那位师爷到后堂去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们一起回到大堂。
这时的府尹满脸堆笑,那笑容如同面具一般虚假。
他走到我们跟前,向我和刘墉作了一揖,笑着说道。
“下官不知二位是刘中堂的公子”
,又转向我说:“下官更不知道您是履亲王他老人家的郡马爷!
罪过罪过!
一切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那畜牲净给我惹事儿!
还望二位海涵!”
原来这个顺天府尹叫陆恒,镶黄旗满洲人氏,刚被调来北京几天,他的儿子就惹出了这么件事儿。
而他爹也不认识我们,若非那位师爷,我们得挨顿毒打。
而这个陆恒恐怕要倒大霉了。
这下好了,他儿子白挨了一顿打,还得赔着笑脸把我们都放了。
不过,刘统勋得知了此事,大怒之下,择日将我们三人连同勤格格一起赶回了山东诸城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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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我们一行人出了京城,一路闷着头走着。
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却被那个我们救了的姑娘拦住了去路。
“恩人们!
你们救了我,我无以回报,我要跟着你们,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说完跪地不起。
格格问我:“你们就是为了她打架的?”
“不是我们为她,是张成。
我和三哥是为了张成才打架的!”
我急忙辩解地说道,生怕格格误会。
“哦——那现在怎么办?”
勤格格问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
“那得问三哥。”
我扭头喊道“三哥!
这姑娘怎么办?”
刘墉下车走到姑娘面前,温和地问:“你可以回家呀!
干嘛不回家?”
姑娘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花,说道:“小女子只有一个父亲,现在死了,便没了家!”
刘墉思索片刻,说道:“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