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d危险地眯起眼睛,“那你除了是母狗,还是什么?”
沈冰清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出声音。
小程在旁边扯住她的乳环一拉一放,又在她的菊穴里插进两根手指,沈冰清闷哼一声,身子就要软倒。
ted用力掐紧了阴蒂,沈冰清浑身猛地一颤,巨大的情欲席卷而来,她尖叫道:”
我是杀人犯!是骚母狗!杀人的骚母狗求主人们肏给我吧!啊!母狗受不了了!母狗不想死,母狗不想被抓,母狗会好好伺候主人们的!母狗求主人的大肉棒插进来啊!”
“还有你大伯父的肉棒。”
沈千溪冰冷的声音传来,沈冰清一个激灵,猛地回神。
镜中的自己是那样的不堪,那样的淫荡,沈冰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满是嫌恶,她闭上眼睛,那个人真恶心,那个人不是她,她不是淫荡的杀人犯、骚母狗,那一定是另外一个世界里自己的阴影!
沈冰清怎么恶心自己,其他人是不会理会的。
沈千溪示意ted和小程退开,自己撑着手杖慢吞吞地移到沈冰清背后,用手杖戳了戳她肩膀:“乖侄女,来给大伯父舔舔。”
沈冰清哭着转身,却冷不防被沈千溪用手杖一下子戳在奶子上。
“哭丧着脸给谁看!”
沈千溪啐道,“调教这么些日子,都忘了吗?忘了就让你长长记性,你们,给我打,打到她记得用什么表情为止!”
沈冰清的乳房被这一下戳的剧痛难忍,猛地向后倒去,再跪起来时低头瞧见乳房竟然被手杖头戳破了一块,向外冒着血。
忽然听见沈千溪的话,她吓得浑身都在抖,她知道沈千溪的脾气暴虐不堪,上次一顿鞭子就把她抽的在药水里跑了几天。
如今他病了之后明显脾气更不正常,沈冰清吓得直往后锁。
ted和小程对视一眼,ted走了过去,将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沈冰清提到镜子前,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左右开弓,数十个巴掌扇了上去。
不过不是扇她的脸,而是她的两只奶子。
沈冰清不敢躲,也不敢哭了,只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痛苦。
“啊!主人打的母狗,啊,好舒服啊!母狗,母狗的,骚奶子,骚奶子要被打爆了。”
沈冰清浪叫着,仿佛正在享受这样的凌辱,“啊,啊,啊!主人,饶了母狗吧!大伯父,母狗知道,知道错了!”
沈千溪看到她胸前的血流出来,便示意ted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