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d也被小程感染,停了手去欣赏自己的杰作。
真是一副杰作啊!
赤裸的少女被吊在半空,身体满是血痕,随着身体惯性的晃动,胸前的铃铛还在细细碎碎地响着,提醒着人们,这是一个身为奴隶的女子,她失去了做人的尊严,她被人欺辱着、虐待着。
“差不多了。”
jack终于话,“去拿水管来冲干净,上药吧。”
小程和ted立刻拉过来花园里浇花的水管,加大了压力对着沈冰清开始冲洗。
沈冰清原本已经快要晕过去,这会被大量的冷水猛然冲过来,第一感觉就是冷,然后冷水冲到伤口,让那些鞭伤的口子裂开的更大。
她疼的直摇头,可是刚才受刑时的惨叫已经让她哑了嗓子,这会再喊也只是徒劳无声。
沈冰清被冷水冲的几乎要麻木了,小程他们这才停下,两人拿了药膏过来,开始给她细细地涂抹伤口。
清清凉凉的软膏让疼痛暂时缓解,沈冰清舒服地哼哼了两声,身体也扭动了几下。
”
真是个骚货!”
小程啐了一口,又把肉穴里的假阳具往里用力捅了捅。
“啊!”
沈冰清叫了起来,“骚子宫要被插透了!主人不要按了!”
小程狞笑着拿出针来扎进沈冰清的乳头:“不要按了?不要按了?不要按了?”
沈冰清被扎的痛叫,连连求饶:“三主人,母狗知道错了!啊!三主人,求您!啊!”
“好了。”
jack走过来以眼神制止小程继续扎针,并把已经扎在沈冰清奶头的两根针一下拔了出来,“专心上药,明天还得出门,不能让伤口流血。”
小程撇撇嘴,又用力按了按假阳具,直到根部在肉穴口都看不见,这才作罢。
沈冰清却不敢再说不,她知道小程是暴虐的性子,刚才若非jack拦住他,自己的乳房又要被扎烂了。
还好有jack,沈冰清心里用上一阵温暖,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就愈加欣慰,总算有这样一个人,能在无边的黑暗中,拉拔自己一把,不至于让她在泥沼中陷得更深。
上过药之后,沈冰清就被吊在花园里,所有人都不予许靠近她,只为了让伤口在特效药的作用下快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