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你不是还高潮了吗?还是处女,被强奸都能高潮,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啊!”
沈千溪的话露骨而刺心,“不要抗拒了,小清,你天生就是个骚母狗,你难道还不能认清自己吗?”
他粗糙的手指顶住阴蒂,用力地掐住,沈冰清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酥麻,快感像电流一样传到全身,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嗯,唔,不要。”
沈千溪笑笑:“不急,你现在还能倔,等下到了家,你就知道这种倔强其实是毫无用处。来吧,到家之前,给小清玩一下玩具。”
Jack和Tom对视一眼,动手动车厢的暗柜里掏出一个折叠的木质品,三两下拼好之后,竟然是一个摇晃的玩具木马。
只是这个木马和儿童玩的摇椅有点不一样,它的座位上是一个粗大的假阳具,外表满是凸起,看上去异常狰狞。
沈冰清被解开了腰部和双脚的绳索,仍旧吊着双手,被两个人提起来对着木马的假阳具放了下去。
这一下毫无怜惜,又借着她自身的重力,假阳具尽根没入。
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却立刻被按在木马上,双脚反折过来,将小腿和大腿紧缚在一起。
沈冰清反剪的双手被吊起,双腿被折叠捆住,全身只有肉穴里插着假阳具和木马紧紧相连。随着汽车开动,木马摇晃起来,她被吊在车厢里随着木马摇晃,假阳具借此在她肉穴里不断地抽插、磨蹭。
沈冰清被灌肠水充满的肚子圆滚滚的,每次摇晃几乎都能听到自己肚子里的水声,越来越强烈的便意让她浑身如汗如雨下。加上木马不断的抽插,更是让她欲仙欲死。
汽车行驶在路上,因为路况时有变化,偶尔的加、减都能让木马摇晃的频率改变,假阳具的抽插也会随之变的更加剧烈,尤其是偶尔猛地刹车,更是会直接顶到花心,让她喷出一股淫液。
五个人看的津津有味,Tom甚至提议:“我看这个玩法有意思的很,下次咱们找个大点的车,到山区试试。”
这个提议让其他人很是赞同,只有Jack盯着死死不让自己浪叫出来的沈冰清罕见地没有说话。
沈千溪瞥了一眼Jack,眼神微闪,道:“小清真是个倔脾气,像极了你那个死鬼父亲。”
他那个不听话的弟弟如果不是对自己那么狠绝,也不会落得死于非命的下场。宝贝了一辈子的闺女,还不是被自己玩的像条母狗一样?他就不信,这骚货能硬到什么时候。果然之前的听话全是淫药的效果,哼,早晚他要让她像个淫荡贱货一样撅着屁股求自己肏!
后来五个人还是轮流在沈冰清的嘴里爽了几回,强迫她把所有的精液都吃下去,顺便舔干净几个人的鸡巴。
沈千溪还看中了骚侄女的大奶子,让Jack几个给她的乳尖穿刺了两根钢针,上面分别都挂了两个小铃铛。
沈冰清几乎疼死,想晕过去,却被便意和高潮折磨的异常清醒。她疼的甩着上身,铃铛的声音却让她更加羞辱。
她试图保持上身静止,木马的摇晃却让她只能加紧肉穴保持平衡。但是肉穴加紧,假阳具上的凸起就更加刺激本就异常敏感的肉穴,这让她再次高潮。
然而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肌肉松弛,括约肌想让肚子里的东西出来,肛塞却横在那里,排泄不能让她浑身打起冷战。
沈冰清就被这中反反复复地折磨,弄得欲生欲死,或者确切地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反反复复地便意和高潮中,沈冰清意识已经模糊,她胡乱想着,也许自己已经死了吧,或者这都是一场噩梦?等梦醒来,她的父母还在,她的大伯父还是原来那个不太爱说话,却喜欢送她礼物的慈祥长辈。等梦醒来,就好了,等梦醒来,她还是沈家千娇万宠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