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淮:^_^
殊晓晓脸色有点挂不住了:“怎么只有你在这里?人呢?”
保洁无语地看着她:“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听不懂思密达。”
殊晓晓心里窝火,咬着后槽牙。
“可恶,跑哪里去了。”
“殊晓晓,烽火戏诸侯,好玩吗?”
殊淮脸色阴沉,语气冷的像是淬了冰。
“不是,哥,你听我解释……侍应生明明说……”
“你还跟踪别人?”
“我……”
殊晓晓语塞,强硬地解释:“我只是关心姐姐……”
“阿淮,你妹妹也不是故意的。”
覃芷帮殊晓晓说话。
“妈,你太纵容她了!才让她这么放肆。”
殊淮手上青筋节节凸起,明显是发怒了。
冷冽的视线移到殊晓晓身上,殊淮声音冷冷:
“既然你这么不消停,明天开始,你不用去医院了,在家里好好待着才安分一点。”
殊晓晓脸色发白。
殊淮这是要把她软禁在家里。
怎么会这样?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之后,殊淮又看向那群吃瓜的记者:
“明天,让我看到半句不利于殊月的报道,你们报社就不用在海城待下去了。”
殊淮含威带怒,眼神阴冷的像毒蛇。
几个记者打了个激灵,赶紧说:
“我们保证不说出去半个字!”
“我这就把底片删了!”
殊淮这才作罢,离开前,扫了一眼地上那件湿透了的衬衣,眉头蹙了一下。
保洁把清洁车推出来,捡起地上的衬衣塞进垃圾篓里。
殊淮的目光随着她的视线挪动,看到垃圾篓里还塞着一件蓝色的礼裙。
分明是今晚殊月穿的那件。
此外,他还看到了两个用过的套。
殊淮浑身的气压瞬间低沉下去,他离开这层酒店,路上打通了谢思朗的电话。
“她在哪里?”
殊淮的语气比刚刚发怒时更冷更沉,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质问。
谢思朗笑了一声,语气更加意味不明:
“哟,原来不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