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这段时日,你老是忙于与谢珊珊增进感情,倒是冷落了我,你难道不应该好好的补偿补偿我吗?”
似乎有怨气,幽怨的在祁蔓白皙的天鹅颈处啃咬了几口,力道不轻不重,在上面留下了一些红色印记。
祁蔓被逗得有些痒,哈哈直笑的推着谢云殊:
“好痒!”
忽然心中恶趣味滋生,小嘴微张。
“唔!”
却被一旁的男人钻了空子,大掌扣住圆圆的后脑勺,准确无误的擒住了祁蔓的樱桃小嘴。
后者瞳孔微缩,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欲想开口说话,谢云殊却趁机掠夺城池,将祁蔓开口说的话全都吞入肚中。
祁蔓小腿不自觉一软,情不自禁的瘫软在谢云殊的怀中,任由男人摆布。
耳边传来男人嘶哑且带着欲色的声音:
“莫要说我整日忙于公事,没时间陪你,你才找谢珊珊联络感情。”
语气忽然带的有些幽怨:
“分明是你整日让我独守空房,这几日都喜欢与谢珊珊团在一起,早就把我这个正宫忘得一干二净,你应该好好补偿我才是。”
被这么一控诉,祁蔓只觉罪孽深重,小嘴微抽,试图解释: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处理公事吗?”
嘶~
话音刚落。
小嘴就被男人狠狠的啄了一口。
痛的祁蔓泪水直飙,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捂着冒着点点血气的嘴巴,委屈极了:
“疼死我了!”
谢云殊双手轻捧着祁蔓的小脸蛋,爱惜的在樱桃小嘴上亲着,又在伤口处轻轻的舔了几口,另一只手捏上了祁蔓的小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让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要是下次再敢这样,可就不止咬一口这么简单了。”
祁
蔓生气了,气急败坏的把谢云殊的手一把拍开,穿着拖鞋,愤愤不平的上了楼,并且将门关上,甚至还上了几把锁。
可这些哪里拦得住谢云殊?
谢云殊指尖微微一抬,看似坚不可摧的铁锁顿时松开,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走入房间,祁蔓在新床上用被子盖着,蜷缩成了一个小团子躲在角落里,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