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灵顿子爵的眼前浮现出了过去半个月里的一幕幕,渐渐的,他开始怀疑一切,甚至,他泛白的嘴唇颤了颤:
“我此刻的怀疑……”
“是出于我自身的现,还是如同剧本一样,被操纵着?”
“分不清!”
“我……”
“真的分不清!”
卡灵顿子爵的思绪疯狂涌动,他衣袖后,胳膊上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
……
“豪华的宾利车子里。”
“世袭的掌礼大臣,上议院的议员先生,卡灵顿子爵开始对一切都表示质疑,他的内心逐渐被恐惧吞噬。”
大厦。
总裁的办公室。
江奕云推了推鼻梁前的金丝边眼镜,目光扫过自己写下的这一行文字,笔触继续记录:“这时。”
“中年的司机先生,透过后视镜注意到了子爵大人的迷茫,想要对其进行一些鼓励,于是道,先生,你总是判断正确的。”
“先生。”
黑色的宾利,中年司机平稳的驾驶着车子,他抬起的目光注意到卡灵顿子爵的恐惧,顿了顿,突然道:
“你总是判断正确的。”
话音响起。
亚历克·卡灵顿子爵迎向了司机的目光。
这句话语出现的格外及时,仿佛正是那冥冥中的存在在借助后者的口对他那一句疑问进行回答。
没错。
即使是你此刻的怀疑,也不是你真正的自我反应。
“呼!”
“呼!”
“呼!”
亚历克·卡灵顿子爵低下头,双手环抱住脑袋。这一位,继承了家族数百年荣光的传统贵族,整个的精神防线快要被彻底的摧毁。
不算很长的时间。
车子开进了一座古典奢华的庄园里,远处,穿着正式的英式贵族管家正恭敬的等候着。
“卡灵顿先生。”
“下午好。”
“您最近似乎总是很迷茫,我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我还是想要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