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为此时也从另外一边现身,冷冷的看着一脸惊慌的胡且。
此人身为大刀会一城之地的总镖头,已经生活足裕,但竟然还是与烧杀劫掠罪大恶极的飞马盗勾结,实在万死难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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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许飞下工回来,听到了岳父提及昨夜大刀会生的事情,神色中难免意外。
毕竟做下烧杀劫掠密县、高县两次大案的贼匪竟然与大刀会永乐城的总镖头有勾结?
这实在是让人惊诧。
“除了此害之后,我们是不是就安全了?”
张廉说道。
听到老爹这么说,许飞沉默了一下。
现在只是抓了与贼匪有勾结的人,贼匪还没有除去,怎么能说安全。
不过许飞却也没有反驳什么。
凭白惹老爹心忧。
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伙子贼匪似乎已经被寻到踪迹,那么也应该快被剿灭了吧?
时间就这么倏忽而过。
转眼一年多时间过去。
许飞二十岁。
如果是大户人家,那就要举行冠礼代表成年。
不过许飞却无意铺张。
再者说他也没有专门过生日的习惯。
一家人凑在一起热闹一下就行了,何必铺张。
出溜~
一个小不点儿从许飞的腿边跑开。
后面的丫鬟一脸焦急。
“贤哥儿~你慢点儿~慢点儿~”
刚才跑过去的那小子,正是许飞两岁多的儿子张贤。
而小家伙跑过去后,又转了回来,来到许飞面前仰头眨了眨眼睛。
“爹爹,你在干什么?”
“爹爹在练武。”
许飞轻笑一声。
“那我也能练武么?”
张贤又道。
许飞哈哈一笑:“当然能练,不过还得再过两年。”
小孩子太早练武对身体育不利,所以最好是4、5岁后,开始进行一些轻度锻炼,打下根基。
然后循序渐进。
张贤闻言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按下心思,然后看到照顾自己的丫鬟即将追上来,迈动两根小短腿儿又跑开了。
三岁的孩子狗都嫌弃。
张贤还有几个月三岁,但已经有所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