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直紧蹙的萧晚晴冷冷看向陈云峰:“你要坐牢,陆诗苒也会恨你。”
“怎么会?”
陈云峰摇头:“我已经收拾了孙奕城那个畜生,他再也不能用孩子威胁诗苒了,甚至他已经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他再也无法威胁到我的地位了!”
“现在只剩下宁鹤远,只要他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诗苒会知道我的好的。”
他的语调时轻时重,倒佐证了萧家保镖那句嫌疑人精神有问题。
“不,不是这样的。”
陆诗苒距离陈云峰已经只有两步之遥。
她弯唇一笑:“如果鹤远死了,我也会去死的,这是我答应过他的。”
听到这话的宁鹤远一怔。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满眼温柔的陆诗苒。
为什么那么多承诺、那么多誓言都不记得了,现在却又记得这句话。
“诗苒,你比我先走,你留下那么多财产给我,我几辈子都花不完,那如果我比你先走呢?虽然我也会留下财产给你,但是身为京市女首富的你也不需要吧?”
那是21岁的时候,宁鹤远在一个深夜突发奇想问的话。
睡得迷迷糊糊的陆诗苒把嘀嘀咕咕的宁鹤远紧紧抱住,似梦非梦、含糊不清地回答。
“如果你比我先走,那你就在奈何桥等等我,我随后就赶上你。”
那时她说出口的话语和身体都是那么温暖:“我好爱你,我忍受不了没有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