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晚还是第一次看见做三的用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来挑衅原配。
哦,不,是前原配!
“呦呦呦,要说不知廉耻,谁能比的过你啊!按你说女人一生最要紧的事情就是相夫教子、伺候公婆,以男人为天,那你相公去世的时候你怎么不跟着殉葬啊!”
“不仅没想到殉葬还特意打扮的搔首弄姿来勾引别人家的男人偷腥,你还不如那窑子里面的姐儿呢!起码人家光明正大、坦坦荡荡赚那份钱。你可能不赚钱,存倒贴吧。你岂不是还不如人家窑姐儿,投海喂鱼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刘寡妇被呛的说不出话。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抚着不断起伏的胸口,“你这小白脸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有你什么事?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啊?”
陆听晚忍住没有笑出声。
她也不是仗势欺人,但她现在真的很想反问一句: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啊?
刘寡妇身后的女人开始帮腔,“就是,就是。我们美凤的干爹可是咱们县里皇家窑厂的大总管,知道不,那是给皇上办事的大官,咱们前任县令看见美凤的干爹都是要客客气气的,你惹到我们美凤你可倒大霉了。”
“还有你。”
可算让这女人找到一个在刘美凤面前表现自己的投诚好机会了,她话锋的矛头再次转向余秋霜,“以后管好你的人,要是敢再上南山和胡干爹的人抢心湖的湖水,你就等着好看吧。”
“余秋霜,我爹不会放过你的。而且你最好也放弃和阿山争夺大丫的抚养权。”
放在平时,刘寡妇是不会在意那小丫头片子死活的。
不过,胡杰的工地上很多男人都不能回家,他们赚到的银两又多,很多人都想给家里的小子讨上一个童养媳照顾家里。
大丫这样的,应该能换上不少的彩礼。
“不可能!”
大丫一直都是余秋霜的软肋。
无论刘美凤用怎样的话来刺激余秋霜,她的心里都未曾激起半分的涟漪,可提起大丫,余秋霜的情绪顿时激动十分。
“那可由不得你。”
刘美凤美艳的皮囊下是蛇蝎般的狠毒心肠,“自顾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阿山把二丫的婚事定下来,那大丫也就不算梁家的人了,而是婆家的人。那时,就算你这豆腐坊的生意再好,你也不可能接回女儿的。”
刘美凤还在那边得意洋洋,陆听晚实在是受不了这女人的这副嘴脸,她直接一个耳光招呼过去,刘美凤脸颊上顿时出现清晰的五指印。
余秋霜没想到太子比她还要激动,她嘴角抽搐,没想到太子这么爱扇人耳光。
“好啊!说不过就上手了,是吧?”
刘美凤捂着疼痛的脸颊,“我这就去找我爹,我让我爹收拾你这个不知好歹的。”
陆听晚摊开手,“那你大可看看你爹敢不敢喽。你爹要是敢动我,我爹就能让你爹换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