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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他真好，知道我在找原来蝙蝠侠的影子，这就找来一个没有被任何外物影响的蝙蝠侠，有原装蝙蝠侠在，我的研究进度将大大提升。

他在自救，他信任我的研究，而我，会用自己的级大脑找到恢复的办法，我们果然是最好的搭档。

第32章

残酷骑士毫无疑问是狂笑蝙蝠计划的一环，他是狂笑蝙蝠特意找来牵制狂笑人的蝙蝠侠。

牵制效果相当好，残酷骑士出现后，人立刻把自己时间分出大部分给他。笑从隔三差五找狂笑蝙蝠要血样变成十天半个月找笑要血样，大进步。

那么问题来了，笑天天找残酷骑士是在做什么？

做研究，研究狂笑病毒。

残酷骑士知道自己来的原因，狂笑蝙蝠邀请他入侵多元宇宙世界，顺便搞定一下他家的人。

谈到人，狂笑蝙蝠收起笑容，表情严肃说：“人中了不止一种病毒，脑子彻底坏掉了，善得不纯粹，坏得不极致。

他嘴上说着要毁灭世界，呵，其实依旧爱着世界，打着要毁灭先拯救的旗号破坏我每一个计划。”

残酷骑士冷着一张脸，维持自己蝙蝠不长嘴人设，心里想，也许不是人出了问题，出问题的是狂笑蝙蝠自己。这位用枪见过自己的小丑，一枪崩掉的玩意，那东西能让一个蝙蝠侠变成现在的极端模样，他不相信。

见到狂笑蝙蝠说的人，两人共同研究一段时间后，残酷骑士确定，出问题的应该是蝙蝠侠，而不是人。

正常的狂笑化应该是人这种情况。

蝙蝠侠的分析：

狂笑病毒等于蝙蝠侠+小丑，人狂笑化等于小丑+蝙蝠侠+人，鉴于人和小丑相性不合、人一拳就能锤死小丑、平行世界人锤死了小丑也没哈哈笑，因此可得小丑对人影响有限，于是我们四舍五入约掉小丑，那么狂笑人的组成成分就是蝙蝠侠+人。

根据公式提取关键元素。

蝙蝠侠的心思缜密加上人的无敌，布鲁斯·韦恩想要让世上再无犯罪巷的梦想以及小镇青年克拉克·肯特对朋友的重视，共同组成了现在的打不死小强人。

笑深以为然，在残酷骑士面前大声吐槽狂笑蝙蝠。

“他像个小丑，一点蝙蝠侠味都没有，不对，他也不像小丑，小丑没这么无聊。”

先下定义然后侃侃而谈，对话框一个接一个，比狂笑蝙蝠还话唠。

“看看那些像正义联盟成员的蝙蝠侠们，抛开那些黑暗的起源不谈，他们都是蝙蝠侠占主体其他元素做装饰，本质还是蝙蝠侠。

机械蝙蝠侠牢记他的养父、战神蝙蝠侠怀念爱人、毁灭日蝙蝠侠天天骂人、闪电蝙蝠侠看见活的蝙蝠家族走不动路等等等等，他们都还有人类的情感。

狂笑蝙蝠算什么，蝙蝠侠加小丑应该是什么样子，他是什么样子。

除了脸上的笑容，谁看得出他是小丑和蝙蝠侠的结合体。

小丑最疯的时候都没想过毁灭多元宇宙，他满脑子只想逗蝙蝠侠。

布鲁斯满脑子杀杀杀，灭灭灭，莽夫、罪犯。

计划，‘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蝙蝠侠才不是这种复读机，他一点新意都没有，乏味无趣审美还差。”

人怨念很大，用词非常不客气，把狂笑蝙蝠贬得一无是处。

骂到兴起，狂笑蝙蝠冒出来，咧着嘴问：“你在做什么？”

人丝毫没有背后骂人被抓包的尴尬，坦然说：“说你被病毒伤了脑子，削了人设，既不蝙蝠也不小丑，像个平平无奇的反社会杀人狂，被警察抓住后应该立刻清空十个弹夹那种。”

狂笑蝙蝠放平嘴角，然后上扬，只是稍微改变角度，笑容里的小丑味少了，多了三分蝙蝠侠，接着他摘掉头上的尖刺眼罩，收敛声音里的笑意，用和残酷骑士差不多的语调说。

“你看我不像蝙蝠侠也不像小丑，可我看你，你像真正的小丑。”

狂笑人：？

狂笑蝙蝠开始他的分析，更多的对话框冒出来，他说：“小丑破坏我的计划、伤害我的助手、不论我把他打成什么样他都能没事人一样恢复，他固执、疯狂，打着玩游戏的方式试图让我笑，整个哥谭都是他的舞台。”

人点头：“小丑是这样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