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结束……我知道我自私,我胆小,可你喜欢我,那就再迁就我一次,好不好?”
霍砚礼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声音冷静得近乎残忍:“什么都可以迁就,就这个不行。”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就重新做回兄妹。”
霍棠梨的眼泪凝在脸上,突然笑了:“哥,你是不是在答应我的那一刻就在等今天了?”
“这些天你陪我逛街、吃饭、哄我开心,是不是只是在陪我过家家?一旦我有哪点不合你心意,你就会提出结束——”
“因为你还急着应付完我,去找阮以棠,对不对?”
她声音尖锐,几乎刺破空气:“你喜欢上她了,是不是?”
霍砚礼沉默片刻,才道:“我确实会去找她。”
“我不会和她离婚。”
“至于喜不喜欢……我不知道。”
他望向窗外,嗓音低沉:“我只知道,我已经习惯了有她的存在。”
“这几天她没在家,我很不习惯。”
霍棠梨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踉跄着后退两步,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哥,她不会回来了。”
“她会。“霍砚礼语气笃定,“她喜欢我,只要我回头找她,她就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