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害者(或许此文创造的过程中最大的受害者是作者本人)
熟练的咬开腰带后,不用牙齿而是用嘴唇解开扣子,拉下拉链。
扯下最后一层屏障,那入了珠的巨根立刻弹出来拍到我脸上,还真有点疼。
我顺势就要张嘴舔上去,却被肉棒的主人按住脑袋制止了。
“戴套。”
“贱狗遵命。”
行吧,八成是嫌我脏,以前也遇到过这种嫌我被太多人玩过不愿和我有任何黏膜接触的。
本来是打算用嘴给他上套的,现在还是用了保守的手动操作,安全套在这肉棒上被撑成了薄薄的透明色。
想着乳胶的味道可不怎么好啊,一口舔下去,却是丝丝的甜味。
嗯?葡萄味的安全套?
怎么会想到用这种……
舔过穿了环的龟头,舌尖滑过茎身上的入珠,一路来到底端。
覆在皮肤上的毛应该是精心打理过,不像有的人纯属野生丛林,看着挺干净。
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他又不说话,这让习惯了一问一答说骚话的我无所适从。
只能让舌头原路返回,在龟头上打个转后,关照另一边的茎身。
为了表示尊崇与敬仰,一直和他保持眼神交流,他好像在比谁能保持更久不眨眼似的,抿着唇盯着我,最后轻轻咂了下舌别过脑袋不再看我。
?有这么讨厌我吗?
呵,再讨厌我还不是要被我嗦。
不过说真的这个尺寸有点难,因为我半边脸连着嘴里的肉还是肿的,光是含进嘴里都压得疼。
而且戴着套,舔不到真正敏感的地方啊。
空气沉默得可怕,仿佛就只有我吮吸他肉棒的啧啧水声,还有我因为呼吸不畅而加重的鼻息声。
不知怎么的有点尴尬,好像真的就……他好像不是很需要我。
就是说,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揪着我的头发,强行操进我喉咙里吗?
我犹豫了会儿,把背在身后的手带到他的阴囊上,轻柔地抚弄。
赶紧给他弄射了草草结束吧,没啥兴致搞了。
嘴里他的肉棒跳了下,果然还是有反应的,我加大吮吸的力度,一边舌头绕着圈舔,一边慢慢低头向深处吞。
身下忽然传来被触碰的感觉,不用去看也知道是他在用脚趾拨弄,于是我晃动屁股去迎合,脚趾不断在肉缝中划过,指甲屡次刮在阴蒂上,很快就有粘稠的液体从穴中流出,现在空气中又多了一道我骚穴的水声。
很自然地,我哼出呻吟声,找准他的脚趾坐了下去,湿软的肉洞对任何刺激都欢迎,阴道口只是稍稍被撑开都觉得兴奋。
在上下摆动臀部套弄他脚趾的同时,也不忘用口舌侍奉他的肉棒,手上的动作也未曾停下。
当然也还记得目的是让他赶紧射出来,我心一横眼一闭,一个俯冲把肉棒捅进了喉咙里。
哇,有点疼。
被刺激得流出了泪,我微微睁眼含着泪看向他,视线一片朦胧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我知道我表演的时间到了,就这么泪眼婆娑的呻吟着吞吐他的肉棒。
可是疼痛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变得容易忍受,虽然隔着一层套,但他龟头上的两个金属珠像钻头一样,茎身上的入珠也不停挤压着食道,就像是一次次被车轮碾过。
这时候忽然明白了,这是刑具。
实在是难受极了,我终于还是吐出了这根折磨人的玩意儿,才注意到被我口水沾湿了的部分也不过一半而已。
“主人,求求你了主人……”
我一开口声音都变调了,“贱狗想要主人的精液,求主人射给贱狗。”
我当然知道自己涕泪横流还淌着口水的痴样有多淫荡,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要求。
“躺下。”
非常简单的指令,执行起来却不简单,因为摸不准他实际要求的姿势是什么样的。
我顺从地向后躺倒,抱住膝盖将腿向两侧分开,把自己摆成容易进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