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猛然回过神,额头出了一脑门冷汗。
他有些艰涩地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后,点点头:“我信。”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原因,但我只能说,我不会喜欢他,现在不会,以后更加不会。”
以前会。
但以前的人不是他。
只是他不能把原身的经历否认掉。
霍宴州脑子里又开始不断出现那些歇斯底里喊出来的话,他的头很痛。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时野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他的不对劲,松开了怀抱之后,抱着他的脸,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两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一起。
眼眸里,仅剩下彼此。
时野盯着他看了一会,道:“哥,我喜欢的人,是你。”
霍宴州眸色亮起,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几乎一瞬间就如潮水般褪去。
霍宴州双手抱起时野的脸,眼神温柔,久久凝视着他,道:“时野,我可以亲你吗?”
时野心里绽开了烟花。
脑子里嗡了一下。
他完全忘记自己是点头,还是说出了声音。
只记得,霍宴州的唇很热。
滚烫的呼吸,让他忘了自己叫什么、姓什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花洒喷头,在瓷砖地板上,孤独地流淌着温水。
不知道过去多久。
流水依旧。
但它的声音,已经被另一层声音遮盖。
霍宴州的手,摸到自己的皮带扣。
随着皮带扣解开响起碰撞声,一阵咕噜声打断了“施法”
……
时野饿了。
肚子叫得很欢。
霍宴州尴尬地停下动作,他看向时野。
时野抬脚,轻轻踹了他小腿一下,生气道:“谁让你刚才不给我先吃饱的?”
霍宴州在时野的唇上轻轻啄了几下,有些哭笑不得道:“乖,洗完,带你先吃饱饭。”
时野往霍宴州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活该!”
时野进浴缸躺着,花瓣围着他。
霍宴州把花洒捡起来,转了一下,切换成冷水。
时野幸灾乐祸道:“我没吃饱饭,你也别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