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被呛得满脸通红。
时野笑了,“你不会想歪了吧?我说的是动词,可不是什么名词指代。”
霍宴州这回连脖子都红了。
他很快吃完面,把两套碗筷都收拾拿去洗了。
时野刚才扭了一下腰,脚脖子也肿了,只能侧躺在床上,看着霍宴州忙碌的背影。
霍宴州洗的碗很干净。
这人大概有点洁癖,洗了碗筷,会立马擦洗一遍洗碗池,还会把边上溅上的水渍,擦拭得干干净净。
擦完之后,还会把抹布洗干净,拧干之后,叠得方方正正地摆在上面。
“你什么时候走?”
霍宴州擦干净手,走过来,盯着霸占他床的时野问。
时野挠了挠大腿。
他现在只穿了一件大白t,一双白到亮的大长腿就那么露出来。
霍宴州皱着眉,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又给他拿了一条洗到白的牛仔裤。
他把裤子扔在时野身上,道:“穿好裤子,从这里离开。”
时野坐了起来,有些艰难地抬起那条肿胀的腿,塞进裤管里。
“我腰扭了,脚也扭了,走不了路。”
“你家有司机吧?让司机过来接你。”
霍宴州道。
“司机听我后妈的,她不点头的话,司机不可能来接我。”
时野满不在乎地道。
时野终于艰难地把裤子套了进去,但因为腰不好力,想要提起来有些困难。
他歪着脑袋,斜睨了霍宴州一眼,道:“哥们,搭把手。”
霍宴州皱着眉,勉为其难地借出去一只手。
也不知道对方是故意还是无意,那腿伸的时候,老往他手上送,蹭了好几次后,霍宴州忍不住了,他让时野搭在自己肩上,转移重心后,直接拽着裤头,用力一提。
穿好了。
时野折腾了一身汗。
时野把衣服束进去,裤头还能塞两拳头进去,他扯了扯裤头,道:“你这裤子,可真大。”
被重读音节调戏的霍宴州,立即背过身去。
过了一会儿,从一个还没有他腿高的小冰箱里,拿了一袋冰块过来。
冰袋子是那种购买冷鲜的时候,箱子里配过来的东西,免费的,不要钱。
时野以前也喜欢囤这些东西。
虽然用上的可能性不大,但他拒绝不了免费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