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装不出一点。
曾经的那些痛,
此刻,还在痛着。
我只是给那些伤,
穿上了一层伪装,
假装,
结了壳
愈合了,
从内里,
生出了新肉。
其实,
被壳封住的是,
腐烂的伤口和
黑色的淤血。
我恨抱着我的这个男人,
为何要揭开那层壳?
露出血淋淋发臭了的伤口。
我捶着他的胸脯,口不择言,“姓时的,我挖你家祖坟了吗?你这样揭我的伤疤?”
我疯了般的推着他,
他让我推搡着,但却抱着我不放手。
推不开他,
顿时,
那种从前对生活的窒息感和无力感,此刻又被唤醒。
我绝望的在他怀里哭喊,“为什么?”
心又如从前般,不受控制的痛了起来。
这时,时寒卿用力的抱紧我,语气着急,“言言,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心痛了好吗?”
不要再心痛。
我奋力挣开他的手,
我指着那套紫水晶首饰,“这一套,在五年前的生日那天,我买了。”
我伸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
“只是,我退掉了。”
我抬头眼光直直的望着时寒卿的脸,“我前婆婆说,一个家庭主妇,不配戴着么昂贵的首饰,我前夫也是这样说。”
泪如雨落,我又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泪,但根本就摸不干净,“你知道吗?转天,这套首饰,”
我哽咽的停顿了一下,“它佩戴在了我前婆婆的干女儿身上,说是我前夫送她的生日礼物。”
我边摸眼泪边笑着,“我和前夫闹呀,我离家出走呀。但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