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唇与滚烫的唇贴在一起像是顺理成章的事,触碰、相交、交融,最后翻滚在温软的床榻上。
1748看傻眼了,它一半思维在思考刚才应藏在说什么,什么叫“受苦了”
,什么叫“被仇恨蒙蔽双眼”
?都是什么意思?应藏到底在说什么!另一半思维被床上的场景震惊住……一整颗药,不会把孟初九弄坏吧?
它也不管了,没听说谁能强到把另一半做到死的。
第二日天刚明,小九在一片躲不开的热意中惊醒过来,浑身的酸疼恍如散了架再重组,腰腿险些不能伸直。
“好热。”
应藏悄无声息的,睡得很沉。
小九心存疑虑,转身去探应藏身上的温度,竟然比昨夜还要滚烫许多,惊得他立刻翻身下床,却差点跌倒。
1748有点心虚,谁跟crush一夜折腾后还要起早照顾他?是他,可怜的孟初九。但是它又有点开心,反正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一大半了吧?
嘿嘿嘿。
它是系统,它没有心。
小九穿好衣服艰难克服了一会儿才走出卧房,天刚亮,空气微冷,清新凛冽。他出门了一趟,去集镇上的医馆里请来了大夫,大夫看着他的不自然的走路姿势,疑惑道:“你是不是摔伤了?要不我先给你看看。”
“……不用。”
此伤非彼伤,大夫是看不好的。
大夫去给持续热的应藏把脉,诊断他为太过疲惫感染风寒,开了几服药吃完再卧床静养几天差不多会好,大夫离开后回医馆让学徒每日每餐送煎好的药送过来。
应藏在喝第一碗药的时候醒来,小九终于放下心来,“公子?”
“你……”
应藏见他长未梳,伸手拂开他的侧脸的散,指腹一点点抚到他的眉眼,“身体还好吗?”
小九蹭了蹭他的手:“身体很好,公子你的身体就差了,先喝药吧。”
“实在是太劳累你了。”
身为一个男子,居然在初夜后病倒,让人受累的人来辛苦照顾,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应藏敛眉喝下了药。
“厨房里有粥,我端过来。”
应藏:“……我喝药已经饱了。”
小九的脸色微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还是他说的那番云里雾里的话,小九对他像是“活了”
一大半,神色自然亲昵得多,嗔道:“粥是我在集镇上买的,不难吃。”
“那,吃一点。”
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