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成本,大概是3oo左右。
如果不是准备的东西不够多,收益应该会更高,一晚上有这么多,也算差强人意。
江牧偷偷看了眼陆朔,手上很自然地将所有的钱都往自己的小挎包里装。
“咳。”
江牧的手一抖,委委屈屈又把钱拿出来还给陆朔。
陆朔接钱,却现怎么抽也抽不动,某些人看似大方坦荡,却死死拽着钱不放。
真是……
“怎么了?”
江牧心痛地放手,欲盖弥彰:“我不要。”
陆朔数了数钱,在里面抽出一张面额一百的钞票,剩下的又丢进江牧的怀里,“拿着吧。”
江牧喜不自胜,凑上来亲了一下陆朔的脸颊,夸赞道:“陆朔,你是好男人。”
陆朔:“……”
明明天都变暖了,江牧却给他戴上了高帽,他敬谢不敏。
江牧高兴完了,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本,笔记本中间夹着圆珠笔,他咬着笔帽写下日期和收益金额。
陆朔看了一眼,江牧的字还是那样。十年前他的字工工整整,十年后他的字依然如此。他好像长大了,又好像一直在做十年前的自己。他是停在某段时光里的旧人。
“啪”
的一声,笔记本合上,江牧爬到床头柜放回笔记本,然后手整理好的钱起身。
陆朔躺在床上看着他忙活,他先是收拾好写字柜上的东西,然后端起实木的写字柜挪到一边,蹲下去,从写字柜后的破损洞口里掏出一只……鞋盒?
鞋盒?
江牧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鞋盒上的灰尘,坐在地上打开鞋盒,露出塞满各种面额的钞票,丝带扎的整整齐齐,像是一块块小方砖。
陆朔:“?”
他笑不出来了。
这傻子,把钱全都藏在家里?
陆朔头晕脑胀。
“过来。”
江牧回头:“啊?”
“啊什么?过来。”
江牧端着满满一盒子钱噔噔噔来到陆朔的面前,“什么?”
陆朔压低声音:“你把钱全都放在这里?”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