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摸了摸白嘉月的头发:“你进房间去休息吧,麻将也打了一天了,累了吧。”
“好。”
白嘉月转头进了房间。
桑彭泽没有阻止。
对男人,他可以提出要求。
但是对女士,他也要注意一点避嫌。
白嘉月一行从穿着举止看,就身价不菲。
他昨天就调查过了,他们一行六个人,是开了两辆车过来的,那两辆车可不便宜,是从海城来的,贵的要死要活的,在这小城里,都没有一辆那么好的车。
这样的人招惹不得。
真要招惹了,会很麻烦。
白嘉月进了房间,在床上舒展一下酸痛的腰身,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好在外面也没有打起来,虽然有声音,但没闹大。
白嘉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小睡了一觉,听着沈淮敲门,这才起身去开门。
“怎么样了?”
白嘉月开门一看。
麻将桌前空空荡荡,巡捕房的人还在,但是房间的客人都已经进屋了。
白嘉月用审视的眼神看了一眼沈淮。
“怎么样?”
白嘉月道:“检查过了吗?”
沈淮笑了一下:“检查过了。”
“哦。”
白嘉月想问下细节,但还是没问。
沈淮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内心戏很丰富,也不去戳穿她,随便她去胡思乱想。
“看来没找到凶手。”
“没有。”
沈淮道:“二楼的住客都检查了一下,没有人身上有新鲜的抓痕。”
“所以他们都不是凶手。”
说是十几个,其实只有七八个。
沈淮他们这就六个人了,一下子目标就少了一半。
“这我不敢说,但至少死者指甲里的血痕,不是他们的。”
白嘉月转念一想:“还有服务生呢?前台服务生说,在那段时间内,没有客人上下二楼,但如果是服务生,上下都很正常,前台肯定不会注意。
而且,这酒店还有三楼,四楼。
如果是从楼上下来的,杀人之后,没有下楼又上了楼,那一楼前台根本就看不见他。”
“是。”
沈淮道:“桑彭泽也想到了这一点,现在正在查酒店的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