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潋心想虽然我现在还没跟顾玦在一起,但顾玦她爹这么上心来拆散我们,劝我放弃,想来是顾玦爱我爱得要死,以至于她爹终于来上演“给你一张支票,你离开我的女儿”
的戏码了。
怎么说呢?
沈潋有点兴奋了。
结果安玺舟却道,“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父亲是谁。”
沈潋:“我妈说他不重要,只是donor,算啥‘父亲’?”
总不能让沈潋管一个就出了个精子的人叫爹吧?
安玺舟嘴角抽了一下,平静的脸庞下有压抑的怒火,“你喜欢跟谁都可以,但和顾玦不行。”
“凭什么?”
“凭她是你姐姐,”
安玺舟冷冷道,“你跟她长得那么像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沈潋愕然,“……”
她一直以为她俩没妻妻相来着。
安玺舟森然道,“就凭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之前的事我当是你不懂事,引诱了她,但现在你最好想清楚了。”
“沈潋,你要拉着顾玦乱伦吗?”
第23章她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被扣了好大一顶帽子的沈潋差不多有十秒钟没有说话。
倒也不是气到了,只是很无语。
她在知道了就是安玺舟这伪君子,害得她妈残疾退伍之后就已经竭尽所能地忍住了自己的脾气,不同对方翻脸,又很豁达的说服自己上代人有上代人自己的恩怨。
她一个小辈,不知道事情全貌,且论迹不论心:安玺舟确实资助过她,还是顾玦的爸爸,她退一步就退一步。
结果现在好了,对方是觉得她脾气好,在她退步之后还要找上门来羞辱她?
沈潋端着红酒杯饮了一口,不看窗外那渣女了,只看安玺舟,问:“这事顾玦知道吗?”
被顾玦遗传了那双刻薄眼睛的安玺舟懒洋洋地看着沈潋,“知不知道又怎么?”
他怎么会允许顾玦知道自己这样不光彩的过去?
他要在顾玦心里做一个完美的父亲。
二十岁的时候沈潋的心态就已经很稳了,这种时候最忌讳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所以她云淡风轻道:“不怎么,只是顾玦如果知道这事了还跟我上了床的话就说明她也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她都心甘情愿了那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摊手道:“我总不能说我是被逼的吧?——相反,我挺享受。”
倒也不是存心想气安玺舟。
只是依照沈潋的性格来说事情做都做了,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且不说顾玦都认了,作为当事人的另一半她总不能直接跑了,当怂兵吧?
沈潋的妈妈沈芳对沈潋一直都是放任教育,唯独在一件事情上沈芳从始至终都有要求。
沈芳说,做人要有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