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fia的审讯室,相信没有人能够完整地从里面走出来。
然而,官方机构的人却不知从何得到的消息,专门在医院门口拦截了mafia的车辆,并以官方的名义声称,国际普通罪犯有自己的受审流程。
看着拷着手铐坐上警车还堂而皇之摆手打招呼的陀思,穿着病号服的森鸥外脸上挂着冷淡的微笑,眼角余光瞥向身边的尾崎红叶。
没错,在被武装侦探社包围了整整两小时之后,他的干部们终于携带着黑蜥蜴的成员赶到了。
穿着和服的女性微不可见地颔。
想必,如果计划顺利的话,这辆警车或许会在半路上遇到车祸,没有人员死亡,但是犯人会趁机逃窜,逃窜的路途中失去踪影。
至于陀思会不会迷路到mafia大楼的审讯室里,那就属于机密信息。
俄罗斯人黑色的长垂落在脸侧,双手捧着手铐,状似对mafia领和干部之间的小暗示一无所知。
警车扬长而去。
在场的众人站在医院门口,以尾崎红叶为的一部分人员消无声息地离去,福泽谕吉望了一眼角落,敛下眉眼,没有说话。
接下来,就是他们再一次合作、集体扫清某据点的时机。
禅院郁弥对这种没有悬念的事不感兴趣,他朝众人点点头告别,示意自己还有事要处理。
“家里有个小男孩贪玩跑出去了,”
他微笑起来,“夏油学长喊我回去陪他们玩捉迷藏。”
就在刚才,琴酒趁着武装侦探社全员出动的时候,在这个敏感时期逃离了横滨。
夏油杰原先在他身边放置的几只小咒灵,也受到了被祓除的反馈。
毫无疑问,如果不是黑衣组织转行开创了新的业务,那就是总监会又有人没眼色,接了黑衣组织通过议员走后门申请的委托。
据夏油杰所说,他感到现场时候还能够闻到一些非常淡的咒力残秽。
气息陌生,不太熟悉,估计不是他在东京咒专的老熟人。
这样也好,夏油杰想,如果需要出手杀人的话,就可以更加快捷一些。
要不然,面对那些熟悉的面孔,如今变得有些心软的自己,就不太适合再出手了。
禅院郁弥叮嘱他不必太着急,放几只擅长追踪的咒灵跟着咒力残晦的味道一路追过去就行。
既不能够跟得太紧,让琴酒那几个人选择更多的路线、逃窜到全世界各个地方跑一遍,也不能够跟得过分放松,咒术师都有自己的特殊术式,万一来个专门混淆行踪的好手怎么办。
至于禅院郁弥自己,目前假借琴酒一事离开,实则准备去做另一件事。
横滨市的监狱位于城市的边缘区域,在行驶到一段两侧都是树林的山路时,一道凌厉的刀光骤然将警车劈成完美的两半,中间的切痕相当光滑。
陀思小小的哦呼一声,还格外有心情地伸出手指摸了摸那光滑的切面,随后甩去指腹渗出的血滴,在半辆车失去重心向前倾倒的同时,灵活地从车座上跳下来。
他看过去,视线落到那高大的人形夜叉上时,微微闪过一丝一毫的厌恶。
“尾崎干部,”
陀思像一只海豹那样圆滑又无辜地啪啪鼓掌,高瘦的身形站在那,怎么样也不像一名囚犯,“我还以为你们会用一些更隐蔽的手段。”
没想到压根就不管警车上其他人的想法么。
尾崎红叶冷冷一瞥,夜叉再次举刀,mafia唯一的女性干部叱道:“不关你们的事,快滚。”
横滨有哪个警察不知道mafia的作风,那三个警察打扮的人纷纷压低帽檐,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如果不是这次出面的是官方机构里头话语权较大的家伙,森鸥外的要求绝对会让尾崎红叶就地灭口,只是mafia也会受到一些上层的钳制。
毕竟,与其说森鸥外领导的港口mafia是黑手党,倒不如说是官方的某种延伸暴力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