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吧,生日冻着凉可不好。”
萧珞寒顿时用“妈妈觉得你冷”
的语气肃着脸说。
将雪张了张口,正要劝她,就被她搭着两肩推到镜子前:“你仔细看看。”
这礼服好看归好看,将雪的身材也当得起它的“衣架子”
,然而萧珞寒数天前留下的东西还没完全消退。
“应、应该问题不大吧?”
将雪有些尴尬,但依然试图坚持,“冬天也有冬蚊子,再不济说过敏也可以……”
她话音未落,就看见镜子里的萧珞寒猛然低头,随后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肩上传来。
“喂!!”
将雪惊得扭头,目光与萧珞寒相触几秒,难以置信地朝肩头落了下去。
……多了两弯非常明显的红月牙。
“小珞好狡猾!!”
她一边哀嚎,一边不情不愿地把披肩穿上了,再报复似的把萧珞寒的红围巾摘下来,扒拉下高领毛衣,也在她颈子靠下啃了一口。
也就仗着萧珞寒的礼服是立领,她才敢这么大胆。
换完礼服,贴好暖宝宝,又给彼此补了妆,将雪满意地把萧珞寒打量了一遍,看向镜中的她们。
“……我突然想起两个词。”
“什么?”
“‘红玫瑰’与‘白玫瑰’。”
来自不同世界的两朵尚幼嫩的玫瑰花,今日携手在同一个生日宴舞台上绽放出最优雅动人的一面。
将雪和萧珞寒一起举着盛苹果汁的高脚杯,站在繁花装点的舞台上敬了在场所有宾客一杯。
实际上,将雪是写了生日致辞的,但反复改了五稿都被将梅否决,甚至被指出“你对她的情感都要从字里行间满溢出来了”
。
她俩还是学生呢,这么写会让宾客觉得观感不好,这是生日宴,又不是订婚宴。
可将梅改的生日致辞,将雪见了觉得还不如直接取消这个环节——太正规也太官方了,她和小珞是来过生日,不是来走流程的。
于是敬酒结束之后,她们就直接进行到切蛋糕环节。
受邀而来的宾客,都是两位母亲和将梅一起确认过的,为人处事很有分寸,就算好奇萧珞寒的神秘来历,也不会深究,将家说什么,她们就信什么。
谢析桐亲手推着装生日蛋糕塔的餐车上来,临走前,还不忘用气音对将雪说悄悄话:“你们这样好像在结婚呢。”
将雪:……
她羞得遮着脸躲到了六层蛋糕后面。
最开始的几份蛋糕全送给了家人,尤其是当年负责怀孩子的将女士。
将女士平时寡言少语、不苟言笑,今日收下蛋糕后,却牵住两个孩子,用力抱了抱她们,还在她们额上亲了亲。
“愿你们的生活从此获得崭新的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