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病,我还是精神病。”
沈眠回想起了自己现实的身份。
魔尊转身,一步步逼近:“你忘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忘了你的罪行了吗?”
沈眠问:“我过去干了什么?”
魔尊额角青筋直跳,“你试图激怒我,让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嗤笑,“沈眠,我不会如你的意的。”
沈眠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还有你说的,我想死干嘛有你说的那么麻烦,自我了结不就好了,不过我是个阳光开朗的新时代青年,我不会这么做。”
“什么是新时代青年?”
“说了你也不懂。”
魔尊手指抽动,强行忍耐住自己的冲动。
“所以,我以前到底做了什么?”
沈眠边说着,边去桌边拿了那个馒头啃,“饿了吃啥都香啊。”
沈眠由衷感叹。
魔尊看着她的模样,无语凝噎,现在的她跟以前的她完全不一样,简直判若两人。
魔尊说,“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七天后死就好了。”
他又特意地说,“你会被我炼成丹药,成为我变强的基石。”
“哦。”
沈眠敷衍地点了点头,不过她属实是没事做,她就又劝魔尊:
“你也别啥事都憋心里啊,说出来让我乐……品鉴一二,嗯。”
看着魔尊冷峻的脸,沈眠继续说:“呀,我可真坏,不记得自己以前做过的事了,可恶!你快说来听听,我就看看我有多恶毒,可恶,好讨厌自己啊!”
“……”
魔尊听不了沈眠夸张的话,“你闭嘴。”
“好的,所以你答应了啊。”
“我没说我要说。”
“你叫我闭嘴,说明你想说。”
“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说过现在不会杀我。”
“我还可以折磨你。”
魔尊沉着脸站了起来。
沈眠睁大眼睛,连忙把最后一点馒头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不让我吃我都已经吃到嘴里了,你没机会抢走了!”
魔尊好无力,有种两人的念头对不上的无力感。
他望向烛台,香烛滴下滩滩蜡泪,他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想知道?那你吃了蜡油我就告诉——”
魔尊的话卡在嗓子里,他瞳孔微缩看着沈眠。
沈眠咂了咂嘴,“这东西真不好吃。”
她看向魔尊,“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