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茵听得脸上一阵热辣滚烫。
她都给人家提离婚了,怎么跟人生孩?
“大伯娘,我知道了。”
三言两语打发了大伯娘回家,沈佳茵便进屋做饭。
不想,萧言澈竟跟了进来,直直走向正在灶后淘米的沈佳茵。
他这是要做什么?
男人靠近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浑身不自在。
“你,你做什么?”
沈佳茵莫名有些紧张,男人瞥了她一眼没吭声,长臂绕过她拿水瓢舀冷水往嘴里灌。
沈佳茵:“……”
真是可笑,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误以为男人想对她做点什么。
她那白痴的一问,男人那看白痴的眼神,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萧言澈喝了水没出去,竟一屁股坐在灶后帮忙烧火。
这——
算了,随他吧。
沈佳茵努力平复心情,现在他们是没离婚的一起搭伙过日子的革命同志,他也是这个家里一员,想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她要学会调整心态。
“你多久的假期?”
她问。
嗯,最好过完大年初一他就走,或者马上走也成,他在家,她觉得空气都是稀薄的。
“一个月。”
“咳咳咳……”
这么久?
沈佳茵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萧言澈拨了拨灶里的火,平静地看向小姑娘。
一个月假期有这么吓人?
她这是一点都不想他在这家里多待的意思?
记恨他昨晚上失控动手?
“沈佳茵,昨晚真的抱歉。”
这人倒是能屈能伸,知错能改。
不像这个年代大多数男人,明知错了,坚决不低头,端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架子,反而等着女人去巴结讨好。
这种男人谁跟了谁委屈。
光这一点,萧言澈便胜过大多数男人。
“没事,你不是给抹药了么,已经不痛了,也不会留疤。”
提起抹药的事,萧言澈有几秒的不自在,不过小姑娘的大方也让他释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