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还没,怎么了吗?”
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袭的俄罗斯蓝猫呆呆地回应着。
然后,下一秒。
整个音驹体育馆,响彻了一声噪音级别的猫叫。
连隔壁体育馆篮球队的球框都抖了抖三抖,篮球队的抱着球神经兮兮地问:“地震了?”
“不……像是杀人了。”
从更衣室听见这一声灵魂的嘶吼的黑尾铁朗秉承着看热闹不能太慢的心情,拎着刚穿上卫衣的孤爪研磨就往体育馆跑,“怎么了怎么了生什么事儿了?”
看着黑尾铁朗飞奔而过,和他快被他当风筝放的孤爪研磨,苏枋隼飞想队长你想吃瓜的语气要不再稍微收一收呢。
什么是收敛?
没有的。
擅长挑衅的黑尾同学的人生字典中没有这两个字。
尤其在他看带灰羽列夫整个人被苏枋隼飞折叠起来,苏枋隼飞坐在他的腰背上,掰着灰羽列夫的胳膊向后拉,灰毛绿眼的混血儿张着嘴,好像已经连痛都呼喊不出来了。
黑尾铁朗擦了擦眼睛,怎么好像眼睛已经失去高光了呢。
灰羽列夫现在只有最后一丝精气,在看到黑尾铁朗的时候,像是看到了救命一样,用微弱的气息说道:“队长——”
苏枋隼飞松开了一只手,只用一只手臂固定住灰羽列夫的胳膊,对黑尾铁朗挥了挥手,“啊,你们不是去吃午饭了吗?我在帮列夫做拉抻运动哦。”
“诶,这样吗?”
黑尾铁朗坏笑着,“拉抻运动可不能偷懒啊,还要再往后一点。”
“这样吗?”
苏枋隼飞色按照黑尾铁朗的指示,往后拉了一点。
“啊——”
灰羽列夫终于叫出了声。
“哦!回神了诶。”
黑尾铁朗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太好了啊,我还以为列夫晕死过去了呢。”
苏枋隼飞也顺势松开了灰羽列夫,让人在地上摊成了一只大猫饼。
“黑尾学长……我还以为您是来救我的……”
孤爪研磨现自己担当吐槽役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你为什么会对小黑有这样奇怪的认知……”
苏枋隼飞耸耸肩,“嗯!列夫同学,我们也去吃午饭吧!”
灰羽列夫苦着一张脸,“不要在欺负完人之后开始和人亲近的叫名字啊!隼飞同学!”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