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也过来,拉走了苏枋隼飞,“随便他吧。”
“这合适吗?”
“木兔前辈自从当上主将之后就飘得我都管不住,正是个机会让他吃个亏,我很看好黑尾前辈。”
“哦,赤苇终于有这种觉悟了吗?我早就说你该放任了。”
这是木叶秋纪。
正要表演双手碎椅子的木兔光太郎额头动了动,拧巴着一张不满的脸回头:“赤苇!我全部都听了!”
“啊是吗,我本来就是想说给木兔前辈听来着,你有在反思自己吗?”
木兔光太郎扔了椅子跑过来赤苇京治的身旁,压着赤苇京治的肩膀,“自从赤苇升上二年级之后就变了!不再像一年级那样乖巧可爱了!”
“我没有过那样的时间,那是木兔前辈的幻觉。”
赤苇京治依然面无表情。
两人单方面的闹脾气落在苏枋隼飞的眼睛里,他无意识地喃喃道:“好像啊……”
“什么?”
孤爪研磨问。
苏枋隼飞才现自己说出来了,解释道:“嗯……他们两个和我认识的一个前辈很像呢。”
“是吗?那还是真是很艰难呢。”
孤爪研磨笑着回答。
苏枋隼飞没反驳,但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好!我要把黑尾打得落花流水,重振我在赤苇面前的威严!”
木兔光太郎松开赤苇京治,向体育馆中间走去。
“结束了吗?”
苏枋隼飞想起,两个主将都已经把胸口碎大石这个玩笑忘在脑后了。
赤苇京治把木兔光太郎乱丢的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见还有些不解地苏枋隼飞,笑了一下,“嗯。主将们的礼物,看的开心吗?”
“是……故意上当的吗?”
苏枋隼飞问。
对此赤苇京治却是一脸劫后余生的样子,“木兔前辈和黑尾前辈商量了一晚上要怎么活跃气氛来着,你刚好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不过说实话我是真怕他玩脱了,如果他真的敢把手劈下去的话,我死也会过去阻止他的。”
后半句,赤苇京治说得及其认真,仿佛那双手是什么不得了的宝物,恨不得藏在保险箱里似的。
而听到这种解释的音驹和枭谷全体一年级生都沉默了。
这是什么路子,他们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