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庭深说:“见面聊。”
“你——”
齐晏还想说话,手机里只剩“嘟”
声。
他看向被无情挂断的通话,郁气难消,往身前驾驶座椅背捣了一拳。
什么人呢!
司机不敢出声。
直到摆渡车在门前停下,齐晏刚进门,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出来。
他起先没认出来,看到人走近,才现是秦游穿着一件臃肿的皮草出来。
这皮草有点眼熟,好像哪里见过,齐晏看了几遍,才想起一个和严家子公司有来往的什么总,就送过严庭深一套皮草,因为没见到严庭深本人,找了工作人员转交,那套皮草还留在酒庄里,从没动过。
是那套?
不可能吧,是严庭深的东西,能穿到秦游身上?他这二十多年的兄弟都没有过的待遇?
不可能。
皮草都长得差不多,这应该是秦游自己的。又不是买不起。
齐晏又去打量。
别说,皮草穿起来还挺好看的,又保暖。
今天确实挺冷。
连秦游这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都添衣服了,还加了条围巾。
就是这围巾也有点眼熟——
等等——
齐晏看着秦游从身前走过,目光追出去看了半天,才带着满脸疑窦转身,轻车熟路走向严庭深的书房。
“刚才我看到秦游了。”
还没进门,他先出声,“他身上穿的衣服有点不对劲啊。”
严庭深说:“他穿了什么?”
齐晏说:“皮草大衣,还有那个围巾,我怎么感觉像是你的?”
严庭深说:“嗯。”
“……”
齐晏失语半天,心里有点不平衡了,“……真是你的?”
严庭深不打算继续这种废话:“昨晚的事,查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