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孩子,估计是吓的。
苻晔说:“不用,不过两三日庆喜病好了就回来了。”
没想到苻煌听了抬头问:“病了?”
神色却严肃起来,道:“什么病,别过了病气给你。”
秦内监忙道:“前两日受了点风寒,已经挪到昌庆宫去了。”
苻煌就道:“最近京中许多人都患了风寒,你身子弱,要格外注意。”
这个苻晔也在奏折里看到了。
说到这里,他立即将他写的几个药方递给了苻煌。
苻煌问:“什么?”
“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我这几日翻遍医书寻了几个治疗时行感冒的药方,我打算将这几个药方广下去,以防万一。”
苻煌道:“那就以你的名义下去吧。”
“我要皇兄自己下旨。”
苻晔说着就卷起袖口,将笔递给了苻煌。
苻煌沉吟片刻,便写了一道圣旨。
苻晔拿起来一看,上面写道:
“今季春之时,行夏令之象,恐疾疫滋生,危及百姓安康。桓王心怀苍生,潜心医书,得治疗时行感冒之良方数则予朕。特命各地官府,如遇疾疫,即刻依此药方煎制汤药,使百姓皆免受疫病之苦。各级官员,当勤勉尽责,不可懈怠。若有玩忽职守者,定当严惩不贷。”
到底还是要把这美名给他。
他真是犯愁的很。
他想,他要不要这美名不要紧,苻煌的名声,倒是亟需改善。
他希望苻煌能成为一个人人称赞的君主,就像身边人提及明宗皇帝的时候一样。
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很高兴。
小爱:“呵,有大爱呢。”
苻晔:“……你最近闲了?”
小爱:“忙得要死的打工狗!这不是担心你么?”
苻晔说:“我虽然心猿意马,但方寸没乱。知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