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迟不语,把人扛在肩上带到厨房,弯腰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止咬器。
他把姜早放到餐桌上,膝盖一开,挤入他的腿间。
随后他把止咬器塞进青年的手里,开口的声音低沉喑哑,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想多说:“来,戴。”
姜早大气还没喘过来,拿着手上的止咬器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屿迟。
男人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抬了抬下巴,示意姜早动作快点。
姜早吞咽了一下。
是要他来戴嘛。
他举起止咬器,周屿迟也便跟着低下了头。
男人闭着眼,低下头颅任由姜早摆布。
禁忌而虔诚。
入目的便是那精壮果露的身体,姜早把止咬器给周屿迟戴好,在后面系上了锁扣。
周屿迟再次抬头,止咬器冷硬的金属质感稍微压住了些骇人的气场,他应该也是知道自己控制不太住才会答应姜早把这个戴上的。
男人一字一句地启唇:“可以继续了吗。”
姜早错愕。
不是,还要继续啊。
周屿迟也不管姜早答不答应。
他的手伸向自己,却撞到了那下半张脸上套着的铁网。
周屿迟动作停顿了一会,随后抬眸看向坐在桌上的姜早。
他微俯下身,大掌覆上青年的脸,分开他的唇瓣。
动作迅,强势。
姜早都还没从刚刚那下缓过来,男人的手指便___了唇间。
周屿迟:“含湿。”
周屿迟的手指很长,指力很强,骨骼也明显比姜早大出很多,是一双可以当手膜级别的干净的荷尔蒙饱满的手。
而且它还很灵活,姜早口腔温热。
牙龈的肉被磨过,姜早有点弄不清现在这种感觉。
没有很里面,所以没有干呕感,只是理智散了大半,有些耳鸣。
姜早的嘴很小,两根手指便让他脸颊的腮肉鼓起一大块。
现在感觉比刚刚要稍微不好了那么一点,姜早微微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呜咽着握住男人的手腕,想让他不要继续了。
……太前了。
姜早腮帮鼓鼓的,想用牙齿要周屿迟,可又真怕咬痛他,只能不争气地用白牙磨了磨,湿漉漉的眼睛生气地瞪他。
口腔内侧的软肉被折腾,虽然不疼,但也有点麻木,感觉是要破皮了。
又过了一会。
姜早软得抖。
凌晨这个点了,他被折腾了那么久,叫得嗓门都疼了。
好累好累呀,只能听到自己怦快的心跳的急促的呼吸声。
他正以为结束了,还没有回过神来,突如其来的凉意却让他再次清醒。
姜早:???
不是吧——
接着,他身体一阵紧绷。
——是真实的,清晰的,带着男人的炽热的温度和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