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蕾丝并没有把视线完全遮住,但实际上也遮了一个大差不差。
眼前除了光亮,周围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没想到真的看不太清。
姜早咽了口口水,尝试着伸出一只脚向前试探着扫了一下,没有碰到障碍物,才往前小心翼翼挪了一步。
他怕疼,不想被撞,于是又伸出一只手往前摸索。
接着就有人牵住了他的手,把他扶稳往,托起他的小臂往前走了些。
被人扶住后安全感也就升了点,姜早另一只手抓住了那硬邦邦的“引导杖”
,还礼貌地说了声:“啊谢谢啊。”
下一秒,他立马感受到了不对。
嗯????!
等会,这是谁!!
姜早吓得连忙扯下一边的眼罩,露出一只惊恐的圆眼睛来。
身旁正是那个本该被铐在客厅无法动弹的周屿迟。
姜早不可思议语无伦次:“你你你你你!你怎么起来的!!”
周屿迟的大掌托着他,微俯着身,黑眸浅浅往过来。
姜早低头便看到了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布着青筋的手腕上正挂着那个粉色手铐。
“不是,你什么时候把它拆下来了?”
姜早哆哆嗦嗦。
男人的体温太高了,此时此刻他又几乎什么都没穿,被那么一触碰感觉自己都要被烫坏了。
周屿迟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那个悬浮柱本来就是可拆卸的。”
姜早在心里骂了句
草!失策了!
他咬牙,羞恼着小脸把周屿迟的手甩开:“谁允许你碰我的!你干嘛啊,你没遵守约定。”
周屿迟幽深的目光在姜早胸前的小粉红上停留了一会,归拢眼底,随后移开眼,收回手,正大光明地说:“我怕你摔去,来扶扶你。”
“我才不要你扶!”
姜早。
周屿迟摊摊手:“那行,我现在回去把自己拴上。”
姜早:“?”
姜早眼睁睁看着周屿迟从他身边离开,回到了客厅,把另一边的手铐从可拆卸的悬浮架上又套了回去,然后重新坐回到沙上。
他调整好姿势,掀起皮眼懒懒地说:“快点,战决。”
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