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张琬疑惑问。
“以免将来谁抹了胭脂,你都要醉醺醺的去尝一口,试试好不好吃。”
秦婵指腹顺着张琬面颊滑落,捏住她绵软耳垂,话语吐露到最后,尽是怨念。
张琬顿时倒吸了口冷气,连连点头,不敢犹豫的应:“阿贞姐姐说的是,我以后再也不喝酒,轻点吧!”
原来自己喝醉酒竟然会胡乱亲人,真是臭流氓!
见此,秦婵才松了手。
满面通红的张琬掌心揉着烫的耳垂,心虚不敢去看阿贞姐姐,只得嗫嚅解释道:“我从来没想过亲阿贞姐姐以外的人。”
所以,真的不是臭流氓呀!
语落,秦婵瞧着张琬都快无地自容的模样,这才没再置气,抬手挑起她下颌,细细端详,出声:“这么说你只想亲我么?”
张琬羞得无地自容,欲言又止的应:“那当然,我最喜欢阿贞姐姐,这可不是骗人的。”
“你倒是嘴甜。”
秦婵满意的应声,才关切打量张琬眉眼,“不知今日去皇祠,可有哭鼻子?”
“没有,只是有点想念母亲。”
张琬见眼前人没有追究自己的醉酒罪责,当即松了口气。
秦婵轻叹道:“你这般在意你母亲,我看还是把皇祠封住,免得你睹物伤心。”
张琬茫然的出声:“啊、倒也不必如此吧。”
阿贞姐姐有时候心绪,真的是变化莫测。
“那你怎么还一幅苦闷模样?”
“我看起来很苦闷嘛?”
张琬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并没有多少变化呀。
见此,秦婵有些忍俊不禁,戏弄道:“你不妨给我笑一个做比较?”
单纯的张琬丝毫没有防备,配合的弯眉笑,明眸眨巴的出声:“怎么样?”
“嗯,很不错。”
秦婵轻笑的弯眉,葱白指腹抚上张琬白嫩面颊,仿佛软玉一般细腻柔滑触感。
当初秦婵想要用玉石雕琢张琬,就是因她肌肤生的无暇,甚至比婴儿还要娇嫩。
小长乐都比不得张琬,真是令秦婵有些想不明白。
明明张琬也有些岁数,可瞧着跟年少时几乎无差,唇红齿白,乌明眸,一幅青春正好的朝气模样。
这时张琬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蛋渐渐白里透红,圆眸带着羞恼,却又说不得阿贞姐姐,只得怨念道:“阿贞姐姐真是比你娘亲还爱寻我开心。”
想当初,阿贞姐姐的娘亲见面就说自己傻子,现在阿贞姐姐还这般戏弄自己寻开心。
真不愧是母女啊。
语落,秦婵眸间笑意微微敛去,指腹停在张琬眼角眉梢,细细描绘,漫不经心道:“你被带到过去见过她?”
张琬没有隐瞒的颔应:“嗯,阿贞姐姐娘亲很好看,还是她帮助取得禾玉宝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