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张琬都觉得丈母娘有些太无情。
果不其然,太阴祭司目光阴鸷的愤愤出声:“你凭什么让巫医断了我的手臂!”
“你那条手臂本就保不住,难道把整条命搭进去才甘心?”
丈母娘毫不惧怕的应声。
“祭司是要主持王朝祭祀礼法,若我只有一条手臂,便彻底是个废人,你为了你那个情人,可真是处心积虑,毒妇!”
“秦芜你是疯了吗?”
“我疯,那也是被你逼的!”
太阴祭司神情明显越激动,仿佛要同归于尽,当即挥动手臂。
猝不及防,突兀啪的一声响起殿内时,张琬都来不及任何反应。
只见丈母娘玉白脸侧落下鲜红掌印,神情亦是错愕,美目间渐渐凝聚冷冽,朱唇气的颤抖,愤愤出声:“秦芜你最好打死我和孩子,否则我真是受够你的猜忌监视!”
闻声,张琬惊得站起身,劝道:“别,这可使不得啊!”
阿贞姐姐还在肚子里,她是无辜的啊!
语落,两道目光齐齐落向张琬,丈母娘是不可思议,太阴祭司则是汹涌杀意!
“你算什么东西,来人带下去押入死牢!”
丈母娘先一步出声训斥。
张琬睁大圆眸被祭徒押离出殿,心想丈母娘这么不讲义气的嘛?!
整个人被押入昏暗狱内时,张琬还有些懵,已然无计可施。
阿贞姐姐的娘亲和母亲吵架不合,真是太可怕太不讲道理了。
真是谁掺和,谁就倒霉啊。
不知过了几日,张琬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却在深夜被突然秘密的带出牢房。
夜色朦胧,张琬重新回到内殿院内,丈母娘面上已经不见红印,脂粉艳丽,却也没有往日笑意,很显然跟太阴祭司还在闹不合吧。
“那日你是因为担心腹中胎儿,才出声的吧?”
“嗯,当然也有因为您的顾虑。”
丈母娘抬眸看了过来,轻叹道:“我想知道我跟祭司将来境况,你不必详说,只告诉我是好,还是坏?”
张琬犹豫的出声:“坏,很坏的那种。”
坏到,张琬都不忍心直说,只想赶紧劝分。
“我知道了。”
丈母娘垂眸掩饰神伤,淡淡道,随即抬手落在一旁漆匣,“禾玉宝镜就在匣中,听闻此物十分危险玄妙,你会用吗?”
张琬有些意外丈母娘的坦荡冷静,相比较起来,太阴祭司好像才是不冷静的那个人呢。
“我不会。”
“你不会,那你是如何得知将来之事?”
事已至此,张琬很是坦诚道:“禾玉宝镜可以启用朝暮术穿越时空,我当初是被坏人挟制来,所以才一心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