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跟踪吴氏贵女?”
“我以为她身上有禾玉宝镜,所以才跟踪,没有想到会碰上您。”
语落,飞镖从丈母娘手里脱落,张琬吓得一愣,赶紧闭上眼。
幸好没有预想的疼痛,张琬才睁开眼瞧见靶子上的飞镖,满是敬佩!
丈母娘不紧不慢的又挑了一枚飞镖,出声:“你最好不要撒谎,想拿禾玉宝镜做什么?”
张琬心又悬到嗓子眼,结巴的应:“我没、没有撒谎,拿禾玉宝镜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
语落,丈母娘稍稍停顿动作,流露新奇趣味。
“传闻禾玉宝镜可以窥测过往将来,我却不怎么相信,你不会犯傻信了吧?”
“我没有犯傻,禾玉宝镜真的有神奇作用,您能帮我找禾玉宝镜吗?”
忽地,丈母娘舒展眉头笑出声,揶揄道:“我看你真是傻的可爱,再说我凭什么帮你找禾玉宝镜?”
这话说的张琬窘迫的面热,只得如实道:“因为我会在未来跟您的女儿结亲,所以现在我必须用禾玉宝镜回去见她。”
语毕,丈母娘笑的更加开心,而张琬则更加窘迫无地自容!
唉,丈母娘怎么就不相信呢。
半晌,张琬才听到对方收起笑意,饶有兴致道:“你说你未来会与我女儿结亲,可未来的我,必定不会答允,所以你们的婚事不可能成。”
张琬欲言又止看着丈母娘,心想那时您大概都成累累白骨了吧。
这话过于残忍,张琬说不出口,只得闷闷说:“既然您不相信的话,那就算了吧。”
果然这种事太过离奇古怪,除非亲眼所见,否则没有人会相信呢。
“虽然不可信,但是很有趣,不如你说说现在未生,将来会生的事,若是编的精彩,我兴许会饶了你。”
“现在未生将来会生的事么。”
张琬掂量着轻重缓急,不敢随便开口,谨慎出声:“您想问您自己的事,还是太阴祭司,又或者是您的女儿?”
闻声,丈母娘并不犹豫的应:“那就说说太阴祭司吧,那人去参加秘境,至今也不给个信,真是无情无义至极。”
这话里满是埋汰不喜,可是张琬却觉得丈母娘对太阴祭司并非如表现那般冷傲不在意。
如果真不在意,丈母娘难道不应该先关心自己和秦婵的将来么。
“太阴祭司秘境试验,结果可能不太好。”
张琬犹豫出声。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丈母娘微微蹙眉道。
见此,张琬忽地有些后悔出声,吞吞吐吐的应:“不太好的意思就是可能会失败,而且很危险,她断了条右手臂。”
讲道理,整条手臂都断,已经不止是危险,完全可以说性命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