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琬不敢也不愿意深想,但是可以预料坏女人肯定理解的跟常人不一样!
“你似乎不太乐意?”
“没、没有!”
语落,坏女人幽深目光注视而来,好似透出森森冷冽浓雾,让人不敢亦无法坦然直视,总觉稍不留神就会被夺取性命。
张琬紧张的眨巴眼眸,心虚的很,脑袋疯狂转悠,思索的解释道:“我是怕我脑袋笨学不好,到时平白惹你不高兴,岂不是坏了事?”
呼,这个理由真是太棒啦,张琬心里都忍不住佩服自己的机智!
可坏女人面色却并没有缓和多少,美目清兮,若有所思的打量,沉吟出声:“我有这么暴戾恣睢么?”
这话问的张琬感觉大事不妙,面上堆砌着乖巧笑容,违心道:“绝对没有!”
总感觉,但凡迟疑一瞬,自己就可能会触坏女人的处罚。
“那你何必这么惊诧?”
秦婵嗓音淡淡道,眉眼深处的不悦却悄然消融,明显是满意的神态,纤长指腹松开丝,落在少女白净脸侧,轻点她光洁额前,“这里再笨,想来多教几遍,总是能教会的。”
诚然,秦婵享受着教导约束少女的趣味,尤其是她不知道*的事,这会让自己获得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额、大概是的吧。”
张琬见坏女人竟然取笑自己,面热尴尬应声,圆眸无奈的看着她冷清姣美面容,暗想坏女人这么铁石心肠,她要是有一天能知道爱是何物,那自己兴许都可以成为祭庙第一剑客。
这么一想,张琬甚至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高呢!
“既然如此的话,你自己搬回屋院。”
“为什么啊?”
闻声,秦婵迎上少女未曾反应过来的眉眼,指腹轻捏住她绵软耳垂,仿佛把玩珍珠饰品,力道轻柔均匀,幽幽道:“既然有求于人,那就该言听计从,这个道理你都不会么?”
张琬顿时噤声,没敢多言,直直点头,以免惹得坏女人心生不悦,触危险。
现在张琬无比清晰的明白,坏女人心里大概只有两类人。
一类是如她母亲太阴祭司般需要她主动服从听令的人。
另一类就是主动向她服从听令的人,比如自己,至于什么皇女王女,那都不过是虚名罢了。
如此一想,张琬有些好奇坏女人对她的那些情人是什么样的心态。
今日午后坏女人对待王女齐颖,远比对皇长女张妤更要亲密。
难道不止自己的事变了轨迹,就连坏女人亦变得跟前世不一样了么?
“你在想什么?”
秦婵垂眸看着不言不语似是呆般的少女,轻挑蛾眉不太满意她的分神,清润嗓音带着些许不悦的出声。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又饿又困。”
张琬虽然好奇,但是非必要,现在自己还是不要跟坏女人多谈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