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琬小手黑漆漆的停下描绘动作,嘟囔道:“可那夜雾气太重,根本分不清东西方向嘛。”
正当张琬陷入困境时,某日学堂学傅讲起王朝祭司,让张琬一下有了方向。
“诸位小王女可知我朝有几位祭司?”
“两位。”
学傅颔应道:“对,现在是太阳祭司和太阴祭司负责侍奉太阳和月亮,不过其实三百年前曾经只有一个祭司,她被臣民称为太虚大祭司,主宰广袤天空里一切之物,其中包括太阳月亮和无数浩瀚星辰。”
小王女齐锌好奇问:“为什么现在没有太虚大祭司呢?”
“传闻太虚大祭司的神灵力量太过强大,很少有人能承受,故而分化成两位祭司降临人世。”
“难道以前有人承受不住吗?”
学傅应声:“太阴祭司当年曾想尝试一人兼任两神司,结果却承受不住神灵试探,竟活生生断掉一只手臂。”
语落,许多小王女听的害怕噤声,张琬亦不敢想象那等血腥情况。
“神灵不会无缘无故降罪,小王女们莫担心,两祭司崇尚颜色分为赤与白,只要心存敬仰,一切自有庇佑。”
“是。”
张琬看着学傅以及其它小王女们虔诚模样,心里却觉得祭司一职,满是古怪危险意味。
不过秦婵跟祭司相比,更让张琬觉得险恶胆寒!
因为张琬记得秦氏女就是成为时隔三百年的太虚大祭司,所以才公然废除婚约,母亲因此气的大病一场。
而正当张琬分神之时,忽地想起被困在石洞里的哑巴朋友,她好像是一身素白纱衣祭袍!
张琬小脑袋瓜忙碌的转悠,机灵的想到原因!
她难道是被关在太阴祭司的祭徒!
午时张琬乘坐车马回府用饭,意外不见母亲身影,询问:“嬷嬷,母亲今日很忙吗?”
老嬷嬷侍奉用饭应:“春日渐暖,因上巳节的临近,亲王随同女帝等贵族筹备问卦祈福仪式,所以这几日不常回府。”
“这样啊。”
张琬以前总疑惑王朝怎么总是有许多祭祀仪式,现下心间不禁庆幸,幸好母亲忙于朝务呢!
午后张琬以小睡为由,让嬷嬷不要打扰,自己偷偷从后门出府邸。
这回张琬识得不少路,很快就来到太阴祭司禁地,可视线望见不少身着灰白祭袍手持长戟的祭徒巡逻,一时没再继续靠近。
张琬观察着附近地形,确实很像自己那夜进入的地区,只不过当时的入口在哪里呢?
两位祭司所处的总坛都是沿着山岭而建,壁垒森严,肉眼不可观全。
而张琬不敢贸然行进,只得退回府邸,另寻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