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年抬眸对上她的眼,“但我相信,能够解彘毒之人,迷药也能解。”
她的眼很好看。
亦如那日在青峰山,他第一眼望过去,似皎月明亮,似泉水清澈。
叶凝微怔,旋即笑了,“你居然知道彘毒。”
彘毒是薄寒云中的毒的名字。
知道这个毒的人很少。
知道这个毒名字的亦是很少。
“我还知……”
薄寒年忽的凑到她耳边,“你擅长岐黄之术,更擅长用毒。”
募的!
叶凝猛然一怔,旋即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所以,你在威胁我么?”
定是那日在青峰山,她将几个杀手放倒,薄寒年便有了怀疑。
是的。
她擅长用毒。
在她和母亲被人追杀的那段日子,她便明白一个道理,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你的敌人站在你面前,想杀你,却奈何不得。
“并没有。”
薄寒年坐在轮椅上,陈述一个事实,“我们是未婚夫妻。”
言外之意。
他们是一家人。
何来威胁一说?
叶凝眉眼轻佻,眼角带笑,“那么,未婚夫,有人算计我,你要如何?”
“算计我未婚妻,该打!”
“怎么打?”
“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