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婵音被这样激烈的吻得唇壁泌出清液,吞咽不及,香涎便满了口唇,含不住的便沿着唇角蔓延。
两?人的急促地喘息融合。
她隐约察觉钳制双腮的手?在顺着往下滑,最后握上纤细的脖颈,指尖磨蹭着跟随心跳一起轻跃的脉搏。
他轻轻地抚摸,疯狂地吞咬。
她在危险的刺激中酥软了腰,短促的喘息从唇齿间溢出,软绵绵得毫无力道,柔弱得好似谁都?可?以欺负。
她费劲避开?他越发疯狂的缠绵吻,用力别过脸,湿润的唇便印在耳畔。
他没有停下,反而沿着含上如珠般的耳垂,气息不稳地呢喃:“好婵儿,让我杀了你?好不好?”
“我真的无法放任你?离开?,更无法接受你?爱别人胜过我,只有死了,你?才不会产生离开?我的想法,永远会留在我的身边。”
他的语气很轻,带着难耐的呻吟,令人难以分辨他究竟是?在讲话,还是?在霪叫。
“婵儿也不用害怕孤独,我也会来陪着你?,我们一起躺在墓棺中,生同寝,死同穴,往后的生生世世都?能在一起……”
他用唇蹭过她敏感的肌肤,嗓音低哑得可?怕,却?在温柔地哄着她:“杀了你?,好不好?”
杀了她,择一处风水好的地方,他也跟着一起,待到棺椁盖上后与她相拥在一起,一起腐烂,一起化为白骨。
他想得全身颤栗,难言的亢奋充斥猩红的双眼。
能与她死在一起,是?最好的结局。
“妹妹……婵儿,卿卿……”
他黏腻地唤着那些,当初在榻上纠缠得情至深处时的称呼,像是?粗壮的藤蔓缠着她,堵住她的,令人窒息。
孟婵音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没有料到他对自己,竟如痴如狂到这种境界。
疯子!
她骂他。
话还没出口,一瞬间她便感到放在脖颈上的五指在一寸寸地收紧。
“呃!”
窒息感袭来,无法呼吸。
她像是?提前感知到了死亡的结局,用力地扭动身子,企图挣扎他浓浓的杀意。
两?具年轻的身子不断扭动摩擦,如同在交媾的野兽,没有羞耻,只有本能的反应。
“哈。”
息扶藐弯起身子,松开?含住的耳垂,泛红发烫的玉面埋进?她的脖颈,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埋怨:“别这样挣扎。”
孟婵音不想死,更不想死在这个地方,死在他的手?上。
听见他动情的喘呻,她像是?找到了能在他手?中活下去的方法,用力地掰开?他禁锢自己双腕的手?。
挣扎开?后,孟婵音恢复了些力气,迫不及待地睁开?眼。
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青年。
他像是?来时就喝过酒,沐浴后用大量的香露,遮住癫狂又杂乱的酒气,将自己伪装成?冷静的正常人。
可?他的神情早已经被痴缠沾满,半分往日的运筹帷幄皆被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