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说什么,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身后的男人急忙向前一步,试图抓住舒童的手。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驱使,抬起手掌,用力的朝男人的喉结砍去,手肘一抬,用尽最后的力量朝他的太阳穴砸下去。
“啊。”
随着喉结一阵子疼痛,还没来得及回神,捂着头蹲下去。
“去死吧!!!”
用力的按着他的头朝着自己的膝盖一下又一下撞击。
“去死吧!!!”
绑架、虐待、恐惧、害怕,濒临死亡,对,今晚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次,那种支离破碎感让她疯狂。
她想到了舅舅,舅舅临死前的眼睛让她压抑许久的恐惧感在这一刻泄出来。
“去死吧!!!”
看着舒童一拳又一拳的打下去,郝子言冲了过去。
“我们回去,我们回去。”
抱起手脚都在挣扎的女人消失在黑夜。
回去c市还需要三个小时,舒童此刻就像累瘫的小猫,躺在座位上,紧闭着嘴唇,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并没有带舒童回家,而是来到了距离较近的一处别墅。
似乎好久没人住了,有点冷清。
抱着舒童来到二楼的卧室,床头放着贝贝的相框,应该是贝贝的房间。
看着粉红色被子下的女人,心里百感交集。
郝子言知道,这一切都因为他,本该过着平凡的生活,却因为他的贪念,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入危险。
片刻拿着热毛巾轻轻擦拭着有点污渍的小脸,沾着泥土的指甲也慢慢变得干净。
“滚开,滚开。”
皮肤传来热度,舒童摇着头,嘴里说着。
“嘘嘘。”
安抚下舒童沉沉的睡去。
来到旁边的书房,郝子言看着墙上那幅画,那个时候舒童笑的好开心。
“我到底该怎么办?”
郝子言坐在书桌前,眉头紧紧皱起。
电话响起,原来是警察的电话。
就在半小时前,鸭舌帽刹车失灵,连人带车掉在了沿途的一个湖里,苏月槿鼻梁骨折,被带到了医院。
一个小时后,张震柯也赶到了别墅。
“回城太远,这里比较近,我就带过来了,明天回去可以吗?”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