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子言起身,站到她面前,俯身抓起她的衣领,“你是活够了吗?”
眼睛猩红,手背的青筋暴起,充满杀气。
这是郝子言第一次这个样子,身后的保安一阵子后退。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此刻苏月槿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真的会杀人的,赶紧求饶。
“给我打断他的胳膊。”
“啊,救命。”
身后的男人惨痛的在地上打滚。
“救我。”
苏月槿此刻瘫坐在地上,双腿支撑着往后挪动。
“郝总,郝总,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跪着拉着郝子言的裤子。
“滚!!!”
男人和女人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第二天,阳光从天而降,洒满整个房间,本该是个欢快的早上。”
“宝贝,宝贝你怎么了?好烫。”
张震柯摸着舒童滚烫的身体,摇了摇。
“糟糕,烧了。”
急诊室,舒童慢慢苏醒。
“老公,谢谢你。”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把舒童从悲伤中拉出来,没想到,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带给他这么大的麻烦。
“都怪我。”
是啊,甜蜜也有、悲伤也有、痛苦也有、恐惧也有。
短短半年多,两个人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家里,电视机里面放着今天拍卖会的重播:
“郝总,请问一下,这两幅画有什么重要的含义吗?为什么不参与拍卖呢?”
画面切到了那两幅眼睛和嘴唇的画。
“这两幅是我私人藏品。”
“接下来会和哪个珠宝品牌合作吗?”
“暂时还没有定。”
“那两幅画有什么特殊吗?”
张震柯好奇的问。
“不知道啊,我给你看看,我拍了下来。”
张震柯看了许久,忽然明白了,应该是舒童,只是局部放大,没人认得出来。
“有什么特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