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哈哈哈哈哈”
看着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再逗他。
“你!!!”
嘭,用力带上门,拉过舒童,一口咬了下去,“敢不敢了?”
“敢,你抓我呀。”
一下挣脱开,跑下了车。
此时,郝子言刚好就在斜对面的车里打电话,忽然看到身穿红衣的人在走廊闪过。
“是舒童在跑,出什么事了?”
打开一截车窗。
“喂,郝总,您在听吗?”
“一会再说。”
挂了电话正准备出去,传来一阵笑声。
“来抓我呀,咯咯咯咯。”
舒童绕过他车位旁边的柱子,转着圈圈,张震柯在后面追着。
“还跑不?”
紧紧锁住她的两只手,避开监控,用力的抵在柱子后面。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我错了。”
求饶声从他嘴巴进去,绕过耳朵,直达心脏。
“真想把她按在旁边的车上。”
一股强烈的念头闪现。
“我错了,我错了,回家回家。”
嘟起小嘴,朴树迷离的眼神假装泪眼汪汪。
松开锁住的双手。
猛然,舒童单手一拉眼前的领带,一个转身,把眼前的男人压在柱子上,就像自己刚才被锁住一样。
“淦我!”
清脆的嗓音,并没有一丝温柔。
另一只手伸了下去。。。。。。
“该死!”
拉起她的手,大步流星朝电梯走去。。。。。。
大气都没敢出的郝子言看着两人离去,扑通扑通,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了出去。
“淦。。。。。。我?”
郝子言的耳根子滚烫滚烫的,手心微微出汗。这个字就像一个足球,砰的一下踢在了心脏,让他瞬间疯、着魔。
着魔的不止是他,还有频繁按压电梯按钮的张震柯。
看着她不可抑制的眼神,才停下手上的动作,今夜,不单单要她求饶,要三倍还回去。。。。。。
浴室热气更是弥漫了她的大脑,毛巾包裹着丢在床上,手臂撑着脑袋,就这么玩味的看着她。
拇指描摹着她的唇,试探中侵入。
刚被填满又抽离,害羞又不得不被控制,小手扑腾着想要抓住点什么。
寸寸被覆盖,她的意识在聚拢中扩散,又在扩散中聚拢,就这么听着她娇作的音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嗓子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