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
许平安有些吃惊。
“但后三者都不是寻常百姓能接触到的,所以知道的人很少。”
‘好家伙,原来修炼体系也分三六九等,除了粗鄙的武夫体系,其他修炼体系跟普通人都存在着生殖隔离。’
许平安心中忍不住长叹一声。
还没等他询问出更多信息,岳凌雪已经领着她来到了一座破旧的小院。
不同于破虏武馆其他院子的陈设。
这座小院与整座武馆格格不入,倒更像是座小型的军堡。
对,就是军堡。
整个小院的陈设,几乎就是个微缩版的清河堡军营。
甚至在小院角落,建有一个了望台,能在上面俯瞰整个武馆。
“爹,我回来了。”
松开许平安的手,岳凌雪娇声道。
“死妮子,好不容易回来两天,不好好陪爹,跑去跟延年书院那帮酸文人春游?”
“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一阵中气十足的笑声从房内传来。
随后,一名满头白的老者从房内走出。
老者身形高大魁梧,肌肉虬结却不显臃肿,穿着简朴的武者劲装,浑身散着一股江湖人的随性洒脱。
“爹爹,你又打趣我,要是娘亲还在,听了你这话,肯定饶不了你。”
岳凌雪蹦蹦跳跳的搂住了白老者粗壮的胳膊。
‘卧槽,师傅的五官长得……还真是一言难尽,但凌雪师姐这么好看……’
‘要么是凌雪师姐长得像师母,要么就真不是亲生的。
许平安暗自心中腹诽。
看着女儿带进院内一个陌生男子,岳破虏作为父亲本能的警惕了起来。
随和的目光瞬间锐利如鹰隼,江湖人的洒脱气也变成了久经沙场的杀伐气。
“这小子是谁?”
岳破虏气势勃,一股气机锁定了院内的陌生男人。
许平安如坠冰窖,脊背像是有蛇爬过,他有种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感觉。
“爹,你误会了,他是破虏武馆今天新招的学员,是个兵户,炼精境巅峰的兵户。”
看着许平安额头突然渗出的汗珠,岳凌雪赶忙解释道。
“炼精境巅峰的兵户?”
“这年头,有这实力还愿意当兵户的人可不多!”
岳破虏眉头舒展开来,撤去了气机。
许平安如释重负,大口喘着粗气。
‘这老匹夫什么境界,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感觉杀我如杀鸡。’
‘看来岳师姐不是那么好泡的啊。’
许平安上前两步,单膝跪地行礼道:
“师傅在上,弟子许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