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用心,显而易见。
屋外,阿紫同两名侍卫说:“王妃要沐浴更衣,你去把浴桶抬来,你去烧几桶热水来。”
两名侍卫似有犹豫,只听阿紫软绵绵地撒起娇来。
“哎呀,求求两位哥哥了,就帮帮阿紫吧。”
“今日过节,能用的下人都下去吃酒了。”
“妹妹我力气小,这活儿着实干不来。”
两名侍卫想着这功夫也不会有什么事,便应下了。
待脚步声渐远,高高大大的玄色身影便走了进来。
夏时锦坐在那里,望着一步步朝她而来的秦野,也说不上为什么,鼻子一酸,他的样子登时便被泪水模糊了。
屋内安静如斯,暖黄的烛火摇曳明灭,偌大的寝殿里仅他二人。
上一次这样单独相处,是何时来着?
应是千禧宫被萧泽现的那一夜。
真是太久了,恍若隔世一般地久。
细细回想间,秦野已然走到夏时锦的身前,单膝跪地蹲下。
他唇角勾着邪肆不羁的笑,一如以前那个恣意的二公子。
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
秦野抬手替夏时锦擦去泪痕,又像以前那般,可怜巴巴地瞧着她。
“这么久不见,阿锦还不亲亲二公子。”
夏时锦摇头。
“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跟王姬有了孩子,这姘头,我不当。”
秦野低头,抬手抚摸夏时锦的肚子。
“我跟她都未曾圆过房,哪来的孩子,倒是阿锦肚子里的,才是二公子的。”
夏时锦怔在那里,脑海中里蹦出两个问号。
“那王姬的身孕是怎么回事?”
“我肚子里的孩子,你又是如何知晓?”
秦野勾唇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金灿灿的长命锁,放到了夏时锦的肚子上。
他低头凑上去,对着肚子低声道:“为父送你的见面礼,定要平平安安,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