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不就是泄露消息吗?
李缘微笑的看着他:“你是和韩国相国一家有联系是吗?”
“是,但臣敢保证,除那一次外,任何公事机密臣绝没有……”
“闭嘴!”
李缘停顿了一下,看向其他人:“还有跟他一样,要为自己的愚蠢辩解的吗?”
众人都低着头,或许是在做着思考。
可转念一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紧接着,又有几个官员走了出来。
无一例外,他们在六国的一些亲戚朋友或许是知道直接问他们不会说,便都以传言这种旁敲侧击的方式求证。
而且也不是问产量到底多少,而是和秦国朝廷宣传的是不是一样。
这些官员也都模糊了一下回答,用‘大约’‘相差不大’这种答案回答的。
然而这有什么用?
六国之人只要拿着报纸上那些公开的宣传信息,和他们的回答一对比,就能把粮食产量猜出个大概范围,哪怕不知道具体数字,也足以让他们坚定破坏秦国这农业计划的决心。
这个罪,可大可小;因为当宣传新农种的那一刻开始,这些事注定瞒不住的。
但不管再小,这个罪也涉及到了‘通敌’,哪怕他们主观上没有。
也正因为如此,出来告罪的这几个官员此刻都默默跪在大堂中间,以跪礼表达自己态度;按照秦国律法,一旦罪名上被定为通敌,国师直接杀了他们都不为过。
没看到一旁参会的一个刑部副部长什么话都没说吗?
李缘喝了口凉茶。
“其实吧,我原本向大王建议抄家处决你们这些人的,让你们和六国细作一起,去工厂无私奉献。”
“但大王觉得,你们通敌得还不够。”
“……”
所有人同时看了过来,都以为李缘喝醉了。
中间那些官员以为国师的意思是:罪名太小,暂时不适合抄家处理。
“国师,我等保证……”
“放心,暂时不抄你们的。”
李缘说:“你们可以接着通敌,要把包括今夜本国师府这些食品也通传给六国,要让更多六国贵族知晓。”
他们原本因大王仁慈之情而高兴的心顿时就凉了……
国师这是非要我们死?
“别一副要死样子!”
李缘说:“我和大王要是想杀你们,你们压根活不到今天。”
“我刚才说的是实话,你们确实要继续将这些情报送给六国,将新农种的作用、以及这些加工出来的东西的威力吹得越大越好。”
“这是你们替后代赎罪的机会!”
“你们自己的仕途,由于你们之前的愚蠢已经葬送了,完成这任务后,你们的子孙后代才可能不受到你们的影响,你们也可以回去颐养天年了。”
中间的官员们顿时苦涩无比。
努力半生,就因为碍于一些情面和话而失去了未来。
周围旁观之人的心也无比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