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半小时后。
荆未眠撑着酸软的腰板,潮红脸颊蕴着不明的阴郁,将用完的男人丢进一间杂物室,并打开了幕墙上的全息光屏,一股脑给他播放了好几个文件夹的鱼片,冷着声摁头威胁。
“给我在这里好好看,好好学!学不会不准出来!”
悻悻撂完狠话,荆未眠回到了床上。
虽然此时热潮期已经得到暂时的缓解,但她实在没想到,那个傻子中看不中用,全程只知道莽着来。
得亏她是条人鱼,自我修复能力强大。
荆未眠躺下来睡了一觉,醒来时身体机能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也就是眼尾的鳞片还未完全褪去。
荆未眠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撩了撩眼皮,现隔壁那间杂物间的门仍然紧闭着,看来那傻子还算听话。
这才轻启红唇,淡淡开口:“滚出来。”
过了好几分钟,杂物间的门缓慢打开,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出来,面庞比她那会还要涨红,根本不敢看她似的。
荆未眠看他攥紧着手来到床边,还把手背到了身后去。
荆未眠眯起眼,“手里拿了什么?”
傻子一声不吭。
也不肯把手张开。
荆未眠面无表情:“张开。”
过了片刻,大概是迫于她的施压,傻子终于还是僵硬打开了手指。
只见那只厚沉的大手里,躺着好几颗圆滚饱满的珍珠,沁着粉润的光泽。
荆未眠脑海里瞬间掠过不久前在淋浴间里生的画面,顿时绷起小脸:“……拿去扔掉。”
傻子立即缩回了手,重新背到身后去。
紧紧攥着他的珍珠。
不肯的意思。
荆未眠:“……”
皱了皱眉,懒得管这傻子收集这几颗破珍珠是要做什么,侧头往杂物间那边偏了偏下巴,询问他:“学会了没有?”
傻子杵在那里,像一头大型犬类低着头,薄唇抿得冷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荆未眠冷哼一声,“你最好是给我学会,接下来这几天还有用得上你的时候。再给我乱来,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死。”
说着,她看了眼自己颈侧以下的痕迹,又有些不耐地“啧”
了一声,抬眼命令,“去给我拿身衣服。”
傻子木讷地看着她。
“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