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侍书。“祖母年事已高,后院的事情就不劳祖母费心了。侍书,你找个日子,将祖母送去钟南山礼佛。”
“许知砚,我是你祖母。你竟然敢忤逆尊长,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许老太君气的差点当场晕过去,还是身边服侍的人撑着,她才没有倒下。
她抡起一拐杖,就要砸到许知砚身上。
侍书立马往前窜,用手抓住了拐杖。
“老太太,您请。”
许老太君一脸失望。
“你这是翅膀硬了要赶我走,你忘了是谁替你毒死李氏的了?”
“李氏罪有应得,我只是抽不出空来应付她,这并不是您挟恩以报的理由。”
许知砚生来心肝就是黑的,不会被许老太君道德绑架。
只要不涉及他的利益,许知砚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是妨碍到他的人生,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祖母身体硬朗,也不用那么多伺候。就让那个老虔婆。”
许知砚指着房妈妈,道:“晚风,拖出去割了舌头,要是还活着就让她去照顾祖母。其他人就不用跟着去了。”
“是。”
晚风提着房妈妈出去。
半晌,院内听到一声惨叫。
另一边,侍书让人准备好了马车,问起许知砚要不要给许老太君准备东西,许知砚道:“既然是去钟南山寺庙苦修,金银细软就不必带了,带几套换洗衣服去就行了。另外安排几个护卫,保护好祖母安全。”
“是。”
许老太君骂骂咧咧,还是被强制请上了马车。
侍书嫌许老太君骂的实在难听,让人五花大绑,堵住了嘴,连带着止了血的房妈妈一起,连夜送出城去。
云妗一觉醒来,听喜鹊说,许老太君做了个梦,梦到钟南山有神灵在召唤她。
为了能够长命百岁的活着,连夜收拾东西上山去了。
“这鬼话也就你相信,一看就知道是许知砚从中作祟,把他祖母整上山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许知砚到了里屋,见云妗还在那躺着,哑然失笑。
“都睡了一天了,你怎么还睡得着的。起来,吃点东西,陪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