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从未见过唐樾如此痛苦,几乎快哭出来了!
她刚要跑过去扶他,却听见嘭地一声——
唐樾竟徒手,一拳将门口脚架上的花瓶生生凿碎!
然后,他抓起一片尖锐的瓦片,咬牙握在掌心狠狠攥着,直到鲜血流淌出指缝,却仍自虐般不肯放手。
“大哥……大哥!”
唐俏儿心疼至极,眼尾泌出泪珠。
她知道,唐樾快要支撑不住了。
他伤害自己,只为保护她!
“俏俏……大哥求你快走!”
唐樾瞪起被欲望吞噬的眼眸,怒吼一声,“走!”
……
宴会厅里一派歌舞升平。
唐万霆在前面与沈南淮交谈甚欢,一些想巴结沈氏的人一时都不敢凑上前去。
主要是,唐董的气场实在太强大了,如帝王一般。他们这些小人物过去,实在有些不够看,没得不让人笑话。
沈南淮喝了点温酒心情大好,便把孩子们也招呼过来一起坐。
沈惊觉和沈白露被徐秘书请了过来,与唐万霆同席。
“万霆,你觉得我这孙儿如何?”
沈南淮那股子老顽童的劲儿上来了,冲着唐万霆挤眉弄眼的。
唐万霆淡淡笑了笑,“沈总是您的孙子,自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沈光景沉着眉轻咳了一声,腹诽这人情商这么低是怎么把家业做得这么大的。
沈惊觉是他的儿子,要夸也该夸他的基因好,怎么还能隔着夸呢?
“哈哈……惊觉跟我年轻时是比不了!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他有品位,有眼光多了!